他百无聊赖地倚在宿舍门框上,像发现新玩一样尽嘲笑他。
“在梦里?”
“秦斯,你觉得我们船上有没有可能有个omega?”
掐着细腰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着一边一边呻求饶,发刚刚那种稀碎动听的息?
那样一个的omega,那样的肤和又鼓又的,一定很好吧?
夜结动,用力闭了闭,隐忍的汗自额角,全肌肉都在绷紧。
夜艰难地呼了一空气后屏息,看着趴在床上的omega,抿着唇将电温度计探腋。
姜鸦素质比普通omega很多,被暴君小队九个人一起的话也受得住吧。小肚里装着满满的,以至于微微鼓起来,可小里依旧着肉棒,后也可以开发成可以的模样。
得赶紧去,再这样去狂化要发作了,他可没带抑制剂。
那柔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每一都得又狠又深,哪怕是她求饶也绝不停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起他的轮廓。
已经没有地方去想这个omega的来历了。
对、对了,得量温,喂她吃药才行。
一个是因为兴奋刺激,一个是因警惕过度。
姜鸦看着夜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额又再次躺。
夜深一气,尽量斟酌着用词,他实在不知到底应该怎么描述。
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个omega如带刺的糜烂玫瑰般诱人的气息,在他心尖挠了一又一。
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乳肉的边缘,两人同时微微一颤。
夜心脏猛然一,迷乱的心思去了小半。
秦斯冷笑:“你的意思是你被omega爆锤了一顿?”
如果不听话的话,他就对着那翘浑圆的屁来两巴掌,咬着后颈将她标记。她会哭求着说不要把信息素注来,要染上alpha的味了。
秦斯心里咯噔一,立站直了:“姜鸦死了?”
再睁,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鸦的巴,把营养和胶行灌了去,不敢多看姜鸦因呛到而憋生理泪像被凌辱过般的神,转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
“但真的有啊,的……”
夜沉片刻:“你说那个漂亮的小少将,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个omega?”
见鬼。
“……把药和营养吃了。”夜促,将胶分开,倒一半药粉来。
大脑容量已经被黄暴幻想所占满。
夜不知该用哪个别的标准来判断姜鸦的度。
夜止不住地幻想,即使开始躁动的神力警告着他,他依旧无法自地想象着自己把小俘虏摁在那张床上的模样。
这种况不吃药不行,但alpha的药对omega来讲会更猛烈一些,只能先减少用药量了。
“呜……”姜鸦试图起,扯到伤后意识蹙眉发一声轻。
如果还是那个敌国beta,他倒不会有多在意。但omega向来弱,烧一天是要命的事。
“在关押室里。”
“秦斯,队长和厄尔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糟了,这时候还在烧,莫不是已经烧了一天了?
“滴──44度。”温度计响起。
秦斯:“……你也烧了?”
夜有些烦躁,单手握拳锤了锤自己一侧太阳,让自己快速冷静来,从幻想之中离。
迷迷糊糊间,她再度陷沉睡。
反正,在自己的幻想里随便怎样都可以,坏也没关系……
他咙哑,猩红的眸绪复杂地望向队友:
把她得尖叫,用肉棒碾她小里最的位置,将她的掐成各种形状,将那两条掰到最大,亲看着自己大的肉棒是如何她的小的。
“啧,夜,你不会禁禁到对着那个敌国beta发了吧,成这样?”一戏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幻想。
“我都闻到信息素里发的味了,收收味。”
“?”
“没。”
是和他一个宿舍的秦斯。
夜离开了关押室,但痛并快乐的折磨依旧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