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可心看着她,“我好疼,比来月经疼多了。”
不过,看着疼得声嘶力竭,被折磨了一整晚的黄可心,赵扬有些后怕,小锦以后生孩,也会这样疼?
果然,大概喝了茶,又有人陪着,黄可心终于觉得不那么疼。
赵锦看到张兴的时候,他已经凌乱了,就是表面看上去的那种凌乱,衣服发,都很凌乱……
老婆把疼痛跟他共享了……
赵扬掏打火机,先是燃烟,想完烟再放,张靖哪里等得,立抢过打火机,自己开始捣鼓。
以前她们在学校,痛经就会泡一杯速溶茶,喝去就会好一些。
到了半夜一,外面的烟火还断断续续传来,赵锦有些困,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居然是张兴?
张靖吓了一,赵锦也是蒙住,一秒,她就哈哈笑起来,整个空旷的场地都回着她的笑声。
赵锦刚想过去,赵扬拉住她,“你现在过去,难要替代张兴被掐吗?”
“小锦,新年快乐。”赵扬并肩和赵锦站在一起,摸着她的后脑勺。
张靖苦着脸把自己羽绒服的羽绒回衣服里,一边又很急切想去放,又让赵锦笑个不停。
然后又对着张靖大喊,“张靖,新年快乐!”
“嫂,咱们先放个小的场吧。”张靖拿一个一的。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黄可心提前发动,要生了。
黄可心偏过,“那能不能过几天再抱来给我,现在不是很想看……”
要耐不住自己了。
赵锦喊赵扬,“哥,你去买杯茶来。”
两人立驱车赶过去,医生说什么一指两指,要再等一会儿。
护士笑笑,“刚生来的孩都这样,过两天长开了就好看了。”
赵锦和他凑在一起,研究着先哪一个。
煎熬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医生说可以去产房,又熬了好几个小时,天快亮才生来。
黄可心气若游丝,瞥了一护士放在自己旁边的孩,本以为会是可,没想到又红又皱。
“甜的缓解疼,你忘了?”
是个儿。
晚上三个人在客厅打牌守岁,张靖还于兴奋中。
“我爸妈在乡,岳父岳母去三亚过年,你们快来帮我!”张兴说话都在打结。
“小锦,快来,快来救命!”
“呃,这是我生的吗……”
张靖也对着她大喊,“嫂,新年快乐!”
没个老人,四个年轻人对着襁褓里的婴儿都面难。
最后放那彩的烟花,在天空爆开,很漂亮。
等人推走,张兴了自己被掐的各个地方,泪都快掉来了,“差把我掐死,疼死我了。”
赵锦拿了仙女棒,“行啊。”
“快快快,救救我!”张兴像是看到了救星。
张兴抱着儿,哽咽着,看着筋疲力尽的黄可心,“老婆,你辛苦了。”
赵扬被她的笑声染,脸上也带了笑,踩灭烟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把小炮仗在花坛里,燃,小炮仗咻地飞到空中,在炸开。
天亮后,张兴打了电话回家,家里人赶来了医院抱着孙笑的合不拢嘴,赵扬和赵锦才回家。
张兴泪婆娑,“生孩真的疼。”
她到了黄可心边,揽着她的肩,“可心,冷静,你别紧张。”
黄可心摇,“我喝不茶,我都快疼死了。”
“你,你,哈哈哈哈哈哈……”赵锦笑的肚疼,本来快停,一看到张靖肚那里被炸来的羽绒,又重新掐着腰笑起来。
他便依葫芦画瓢,燃火,滋滋燃烧声,咻地一声很大,然后,爆炸冲着张靖飞去,最后在他上砰地炸开!
赵锦哭笑不得,“没事。”
赵扬:……
张靖看了一,引火线在面,那种一的烟花棒,好像烟火就是从引火线去的。
电话里除了张兴的声音,还有黄可心的喊痛声。
赵锦侧,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我你,新年快乐。”
黄可心疼得对张兴又掐又拧,“疼死了,好疼,什么时候生,哎哟!”
最后是赵扬指挥着他,告诉他怎么玩,他又开心地像狗,只差摇尾巴了……
不会抱,不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