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忙不迭地认错歉，摩的手更加小心，更加专注。但只有顾净自己心里清楚，传她耳朵里的顾泠的声音，有多，有多媚，让她的骨都要酥了。

        等爬调教室顾净才发现外面还天光大亮，现在不过刚到中午。顾泠没有让顾净继续和人的本能抗争，上完卫生间后，顾净吃饱喝足，虽然只能跪坐在矮榻前，但她觉得甚是惬意。

        顾净了鼻，憋回去了哭腔：“一定会谨记今天的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傻着什么，纯肆没教过你该主动服侍主人？”顾泠半躺在矮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把脚抵在顾净的肚上，吩咐：“小。”

        顾净不是觉得委屈，也并不是害怕顾泠会更加严厉地惩罚她，毕竟是她主动求主人重罚的，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得太差劲了。在这一瞬间，顾净觉得自己甚至不让顾泠花力气调教惩罚她，更不上顾泠亲自为她清洗上的肮脏。

        顾净撑起自己有些发的，掌心在自己大上抹了抹确保没什么汗，双手轻轻抚摸上顾泠光洁的小，着纯肆教过的手法摩了起来。

        顾净被顾泠的开门声惊醒，了笼后还在发蒙，怎么今天一整天的时间一瞬间就过去了？

顾净哽了哽咙，继续说：“第一条和第二条昨天主人已经责罚过，而今天又一次犯错，……嗯……请，请主人重罚！……呜……”说着说着顾净的泪就掉了来。

        但，凡事都有例外。顾净她，也许是一件暂时找不到替代的工，必须好好调教修理，才能用起来顺手。

        顾净急忙卸了几分力气，抬看向顾泠。

        许是心的兴奋，手上的劲儿稍微用大了一些，顾净听到顾泠嘶了一声轻了气。

        之后的每一惩罚，顾净都挨得心甘愿。

        她今早在清洗的时候照过镜。镜里的屁红紫青黑相互交错，五彩斑斓，像是什么象派的画作。

        顾泠倒是并没有给予她十分严苛的惩罚，前两条每条四十，后两条还是分别十，总计一百拍。顾泠喜看隶忍耐疼痛的模样，但她并不是一个喜惩罚隶的人。毕竟在她的认识里，隶是工，工不能发挥工的效果，最应该得事是直接扔掉而不是浪费时间修理。

        看来今天的调教效果奇的好，果然是因为人聪明，想得快，心思多？这不过才绪崩溃恢复了几个小时，顾净的心态就已经有了一个小的变化了。还是说顾净在演戏？如果是演来的话，那顾净的演技的确很不错，也倒是一个她需要顾净拥有的能力。

        今天还好，到现在都还没有犯错，嗯……应该没有……想着想着顾净不知不觉陷了睡梦中。

        顺着小肌肉一一往，顾净低看着在自己手里的脚，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会有玉足这个词，为什么有些人会有恋脚癖。她也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在这一刻突然分，鼻耸动，想要亲吻上去，甚至想要探轻轻舐。顾净有些发僵，克制住了自己心的冲动，但却控制不了自己涨红了的脸。

        漆黑无光的调教室里，顾净躺在笼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屁，连续两天的惩罚让屁上的伤痕红发难以消退。她不知是因为惩罚工不同，或者是主人更用力，还是续两天的惩罚让屁没有时间恢复，昨天拍接到屁的第一，痛就和第一天术鞭的惩罚完全不同。

        顾泠接过拍，看着顾净胡乱抹净自己脸上的泪，低着等着她的训话。其实顾净的话是有些乎顾泠意料的，不光是顾净请求她重罚，居然还把一些她没有明说的，并不算坏她规矩的细枝末节也说了来。

        顾泠思索片刻，一手勾起顾净的巴，指腹轻轻划过她因为哭泣而微微泛红的湿的卧蚕，声音温柔但又透着警告：“别再让我失望。”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上，骨儿里都的，顾净有理解为什么猫猫狗狗喜晒着太阳睡觉了。

        纯肆当然有教过她，只是阳光柔和地洒在顾泠上，角度正好，勾勒摄人心魂的姿，看得顾净有些燥，有些迷。顾泠微凉的足踩在顾净的小腹上，顾净却觉得小腹里面有什么东西着了火，从里到外烧了起来。

        顾泠睛没离开自己的手里捧着的书，微微皱了眉，对顾净说：“疼，轻儿。”

        顾净紧咬着牙，努力不让眶里的泪来，有些哽咽回：“一定不再让主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