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羽斓有不安,庄母在看到闻锦川的时候也不免惊讶。
庄羽斓只是笑了笑,对闻锦川她还是大了解的,起码她知他们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这次闻锦川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她,只是抱紧她,语气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慨然:“我把无羁会扶起来不容易。”
今日闻锦川得闲,就在这里吃过了午饭。庄羽斓想去看看母亲,起的时候闻锦川也放了手里的报纸。
庄羽斓陪了母亲一阵,劝她暂且安心,闻锦川一直在旁边不多话,等到她起。
“所以他们该把你还给我。”闻锦川轻蹭着她的颈窝,环在她腰后的手臂越箍越紧,让她有些不上气来不自觉挣扎,烈又蛮横地吻住她的唇。
只一句话庄羽斓便懂了,闻家夫妇利用无羁会扶持了庄家这么个白狼,给谁谁不恨呢?庄羽斓脸上不禁腾起一阵羞愧的意,自己本不该问这个问题。
两人一前一后踏银杏叶铺满的院,闻锦川侧:“她要知你跟我在一起,定然现在就能囫囵个地地了吧。”
“……我妈她只是――”
如果回到他边就是报复,庄羽斓觉得自己这辈都无法偿清那段债了,只有无条件地奉上自己。
“庄家的事怎么好再麻烦别人?若是惹上一腥反倒又对不住……”庄母悄悄看了闻锦川,并未因此而放心。
庄母不太敢想去,庄羽斓安抚地拍拍她的手,:“那边的事金川在善后,一定没有问题,我都宽了心能吃能喝的,您还怕什么。”
庄羽斓见状微微顿了一,她觉得相比起来闻锦川可能更不想见到自己的父母,她不确信他是否真的心无芥。
对于曾经靠无羁会起家却背信弃义的庄家来说,闻锦川这般已算极度的客气,庄母亦深知这一,不免觉得难言,笑了竟也不知说什么,只是很担心的看着女儿。
庄家已败闻锦川或许不再追究什么,可他对女儿的执着怕不是简单能了的,若是仍旧两相悦也罢,只怕当年老爷执意在无羁会式微时退亲让他心中仇恨……
庄羽斓扶着他的,看不清他似笑非笑的眉里到底是认真还是戏谑,鼓足勇气同他对视,“你恨庄家么?”
庄羽斓其实想问他恨不恨自己,但她太怕知答案了,只有拉上整个庄家才能让她有一种自欺欺人的安心,骗自己他恨的是见死不救的庄家,而不是当年亲说退婚的自己。
“不是想去后院?”闻锦川似乎只是纳闷她忽然缓慢的反应,语气听起来也像是跟她去探望一位寻常的长辈一样。
“只是什么?怕我报复占你?”闻锦川回转步,微微躬与她离得及近,忽然将她一把捞过来,“可你本来就是我的,不是么?”
闻锦川没有络到一门就打招呼,不过在庄母担忧的时候还是言:“你们已不在锦城,剩余的事也追究不到这里,您安心养病便好。”
于以后如何她着实没想过,偏安的同时不免有些慌然,深藏的心思不敢跟任何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