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个冷不丁地动作吓得底盘打,清楚地听到后排传来一声巨响,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只看到梅洛尼和加丘两个人东倒西歪地躺在椅上,我现在知摔去的人是伊鲁索了。
普罗休特终于能够借题发挥,他开始放声辱骂,“我就知,你就是个的婊!刚刚是不是想跟着他一起走?嗯?你他妈要三个都被填满才甘心吗?!”
“谁?”我搞不懂他发什么酒疯,“你说里苏特?”
但他可能认为我这样反而更像掩饰,不断揣测我和里苏特有一。我心累地想要先避开他,打算楼替他调杯蜂蜜解酒。但普罗休特拉住我的手将我压在墙上,他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在冒着腾腾火焰,“说中你的心思了?”
和这样的人自然毫无理可言,我只好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他告诉我等会儿喂你,不然你半夜会吐在床上。”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和一个喝醉了的女人毫无区别,因为他们发起疯来都只会胡搅蛮缠,里苏特帮我把普罗休特搬上楼的时候,他靠在我的耳边开始嘟嘟嚷嚷地说胡话:“你他妈是不是已经湿了,我就知,你这劲没人忍——”
普罗休特又问了一遍,“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梅洛尼在旁边嘲笑他:“连喝的贝西都比不过!”
后来只有我和里苏特还能开车,他先把快行到最后一步的索尔贝和杰拉德分开,然后再将所有人的安全带系好。我跟在他的后面,七拐八弯往这群人平时住的地方开,在普罗休特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握住我的手,“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我尖声反驳他,“没有——”
“在所有人中你只对他不一样。”普罗休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完全清醒了,他紫罗兰般的睛在灯光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我知这是因为愤怒,但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在搞什么?我们结婚当天你就要怀疑我轨吗?!”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对着里苏特一个抱歉的笑容,恨不得立刻关门送人,结果他看起来比我还要急不可耐,直接把普罗休特扔到床上就走了,我关上门的时候看到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大概是因为要参加婚礼,他穿了一西装,没有像平时一样帽,于是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烧得通红的耳廓。
梅洛尼曾经评价我们这一上倒是天生一对,都是享乐主义者,银行永远不会视我们为忠实客,因为里拉一到手,就要花去才甘心。
霍尔吉欧辩解:“他是我们之中酒量最差的一个。”
也不可能多两个零,“……那算了。”
大家闻言纷纷扭去看贝西,结果发现他真的在喝。我猜这个时候普罗休特可能已经有喝大了,因为他正准备拿着酒瓶地往贝西嘴里灌,里苏特抱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沙发的另一边,我仔细看了看他的神,发现他苦大仇深的样真的很像这一群人的妈。
“你什么!”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地问他。
“你小声!”我知这间房的隔音不太好,不好真正和他吵起来,只能压低声音言语地安抚他,“我只你一个。”
但我看他们也差不离,面对神父宣誓时,底的人除了里苏特都昏昏睡,而当普罗休特说今天的酒他买单,所有人都为之一振。伊鲁索摆一副要将在场所有人都放倒的气势,结果连一打啤酒都没喝完就说不话了。
他最后的几个字尖利到刺耳,我现在明白了,他在发酒疯。
普罗休特反问:“如果你这个婊和他清清白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