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起来了,穿好衣服吧。”
以为是因为生理期快到了,直到觉越来越烈,夜莺不得不自己用手指检查一况。而在她几乎是刚刚将手指放去时,那种剧烈的摩就在阴里现,让副官毫无预兆地了。
“预约会排到个月,但是这种况......我没办法 请那么久的假期。”夜莺顿了顿,“MBCC目前的工作状况也不容许我离职。”
艾恩先是利用手指诊外阴和阴,然后准备放冷冰冰的阴窥镜,用来检查阴和的况。艾恩尝试用两手指撑开狭小的小,但是尝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把鸭嘴钳放去。
折中的决定是,由艾恩医生先为副官诊。艾恩一边带上医用橡胶手套,一边问夜莺需不需要换护士长来这个,如果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话。
审讯椅上的少年犯吃惊地看着面红的审讯者,愣了两秒然后脱而,“你不会刚刚被人过吧。”
“我必须要先确认你的状况,才能开方。”
“......没关系,反正更丢脸的况也已经经历过了。”夜莺脱掉装,躺在妇科检查用的Y字形检查床上,闭上睛把双分开搭在两边支架上。
大概度过了沉默又漫长的十五分钟后,艾恩起摘手套,说这样的简单检查暂时看不异常。
副官没有睁开睛,只是听到站在她间的医生动作停顿了一,然后两手指重新挤刚刚被仪得有些红的,准地探到g并开始不断刺激着那。夜莺意识颤抖着想要挣扎,却被医生另一只空闲的手住小腹,并且很快那只手也摸到,抚着阴。
接受过专门课程训练的副官从对方的表上读到了接近同的绪:那小孩以为她刚才去被奸了。
“那今天呢,能给我开一些镇静剂类的药吗?”
这种难以启齿又刻不容缓的况,让夜莺不得不以私人事由请假,一时之间预约不到新城的综合医院,只好先去了认识的人开的诊所,希望能得到一些药剂来缓解这种况。
荒谬让整个场景变得戏剧化了。
同僚用通讯传呼她,询问她审讯室为何没人、是了什么意外况吗?夜莺咬着牙说没事,然后拖着疲惫的回到了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小肚仿佛还在打颤,让她不得不扶着桌边沿才能站住。
第三次便是昨天。
黑发的医生沉默了片刻,“我可以帮你把你的检用样本送到新城里的医院去检测,可能最快后天可以给你结果。”
“......怎么放松。”夜莺的声音有些涩。
夜莺尝试过维持最后的矜持,至少不要呻得像是在享受一样,但是很不幸地失败了。她面的很快就足够放仪,冰冷的金属时,副官一边着气尝试平复呼,一边想如果艾恩刚才来的话自己会拒绝吗?
第二次是在问询禁闭者时,明明什么都没、想要忽视那觉,但是隐秘的快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让想要努力忍耐的夜莺说话语调都开始变得奇怪。
夜莺狼狈地站起,在对方说更多污秽之词前离开了审讯室,着气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她试图用手获得结束,但是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意志一样不停。
于是副官在诊疗床
“抱歉,你得放松一些,仪放不去。”艾恩用袖蹭了蹭自己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我这里没有。”
可以先去设备齐全的医院行一全检查。医生这样建议。
事后夜莺以为是自己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依旧没太放在心上,便回到MBCC工作了。
夜莺回过神来时已经手掌生疼,她看着女孩脸上鲜红的掌印,已经不知自己究竟在什么了。乎意料的是,对面的女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愤怒的污言秽语代替被禁锢的双手,而是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据规定,我在审讯时对你使用了非法暴力行为,我现在依据规章终止我自己的审讯权限,然后向上司请责。”夜莺不再去看那张脸,低着整理好笔记本。“等会换人过来的。”她低声说。
艾恩医生听完她的病描述之后推了推镜,沉思片刻。“是有听说过这种罕见先例,在阴脚神经丛上现了瘤,压迫到神经,所以会不分时间、毫无缘由地唤起。”
被铐在审讯椅上、从辛迪加的帮派女孩看着她的模样了声哨,嬉笑脸地问副官是不是欠了自己会很乐意效劳帮帮副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