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吓到了,但又松气,若是再看见比这更严重的伤,定会忍不住又哭的。
「往后微臣都会陪在娘娘边。」
「是,微臣钻研治国之数年,双亲见微臣能自己喜之事,也替微臣兴。」他诚实。
「很是兴?」
皇后没有开手,任他握着。
他一时脑,便如此脱而,也不觉不妥,只想着过去没人疼皇后娘娘,那么往后由他来疼罢。
「哀家许久没见到二哥了,倒有些惦念他,他与琳瑯长公主结缡十七载,相依相守夫唱妇随,总是在那遥远的边疆之地,不常回京。」
安栖逸只听得又心疼起来,原来皇后竟是孤儿,民间还传闻她家底深厚,父亲是前代大将军,竟都是以讹传讹,想来以前他的包打听打听到的消息,怕有一半是谣传。
「娘娘不要赶微臣走,微臣,微臣早已告知父母,娘娘是留微臣议谈国事,他们知后也很是兴。」
「微臣没有什么不能对娘娘说的。」
「微臣听闻过大将军威风赫赫,名震关外多年,娘娘亦是女中豪杰。」安栖逸。
安栖逸上回已对安夫人安老爷说了谎,说他在朝上的表现引起皇后注意,因而受到私召要留宿中,二老也不怀疑,只要他不能熬夜伤。
「娘娘与兄长们深厚。」安栖逸听皇后语气中的那丝思念。
大将军和宰相都是皇后的兄长,凤家一门,掌握着大云朝命脉,民间都戏称天是凤家的,莫怪有人要对皇后那般毒手。
「哀家自小无父无母,算是两个哥哥带大的。」
「吓吓你而已。」皇后挑眉。
「还,还有比这更重的伤?」
「微臣不敢。」
「哀家当了皇后后,疏于习武,否则当时,那刺客是动不了哀家的。」皇后又。
常人若钻研治国之,多半对于从政有兴趣,于位者而言,很容易就会往篡位夺权一路想去,可安栖逸本就无心仕宦,当初纯粹只是兴趣,到后来,更大的兴趣却是时时探听皇后如何对治大小国事了。
是心疼,不是同。
「你还敢同哀家了,胆儿。」皇后侧看他。
安栖逸悚然,这由额至,瞎了皇后的一刀,已是极狠极凶,俨然要将她整个人戮心劈开,若是比这更严重,莫非是千刀万剐?
「你父母倒真是很你了,可你这样说话,就不怕哀家疑心吗?」
「真不经吓,想来你是被捧在手心生惯养的了,若父母知晓你成为哀家幕之宾,可要恨上哀家了,你还是去罢。」
安栖逸心想,若有朝一日再有这般凶险,他说什么也要为娘娘挡刀,这个国家不能没有她,少了他却无足轻重。
他从小是父母的心肝肉,娘娘却没有爹娘疼。
这回两人又是十分纯洁的说说话,便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