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心酸涩,又暗自寻思:若我分化成地坤也未尝不可。
“多好笑啊。”他笑嘻嘻地,“前一日刚办喜宴,第二日被一刀死。你说好不好笑?”
“所以,你可别想着跑哦。”古错拍拍他的脸,“他这人脑有病的,从那时开始更加变态了。小心他得不到,就要毁掉你。”
古错却耸耸肩,无所谓地:“谁叫我心悦他呢?他想要的,我总不能不给呀。”
原来他们之间竟有这层关系。李忘生低叹:“你心悦他,却助他犯大错,他日东窗事发,你如何守住心的人?”
待他一白袍逶迤,侍女为他梳理发冠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了一只不显的银簪到袖里。
古错着他的颌迫使他张开嘴,小小一盏味香甜的紫药便被灌中。
李忘生呛了一,咳了两声,眸中蓄了些光,直直盯着他。
李忘生心暗惊。他只知那人离世,却不知竟是被燕麟亲手杀掉,再回想燕麟那日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便能想到是多么冷酷狠厉之人。
李忘生使不力,却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这却是他第一次对古错开,惊了古错一,捂着讶然:“原来你会说话啊?”
第七日,胃中不再翻腾,汗淋漓间,淡淡冰雪梅香弥散一室。
李忘生低声:“为何?你心悦他,却要将他拱手让人。”
李忘生手腕脚踝上的铁环被扯着,相连的玄铁长链牢牢拴在床榻四角,将他双臂双分开,不能挣动分毫。
李忘生自这场梦中悠悠转醒,只觉后饱胀难捱,睁便见一紫衫的苗疆男正将一只蝎挤绿汁,滴榻边小桌上的琉璃盏。
此人便是为燕麟药的苗疆人士古错,他已接连来了三次,每日喂李忘生一盏药,再对他使些封的毒,防止这位年轻的运功逃脱。自第三次开始,他的事又多了一件,便是拿一个光玉势,涂抹些不知什么的汁,置李忘生后停留半香的时间后,往复三次。
第六日,玉势不再需要大量汁,甬自会分透明。
说罢,他端起小桌上的托盘转离去,只留一句:“你没过人吗?没过,总喜过吧?”
古错却起蹦蹦地打转:“你说得对,我还得提前安排,叫人将我们尸骨埋在一起才好。”
他被放一方池,白雾缭绕,侍从为他细细清洗,一湿亮黑发披散满肩,肤竟比从前还要欺霜赛雪。
鬓发垂落颊畔,黑白分明的一对杏眸无悲无喜,薄唇轻抿,任燕麟拦腰抱起,推倒至柔床榻上。
见他醒了,男便一个温良的笑:“正好,可以喝药了。”
谢云却拍拍他的背:“顺其自然呗。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不必多思多虑。”
男对上他的目光,一如既往有些愧疚地歉:“对不住。”
第五日,服药后四肢不再酸麻,那酸涩难忍移至小腹,后翁张收缩,一阵阵泛着。
李忘生呼一滞,一时对这极端的想法无话可说。
这想法一冒来,他又悚然一惊,觉得自己冒犯了仙风骨、清傲然的师兄,匆忙压念,不敢再胡思乱想。
李忘生只是不愿与他们多言,毕竟人为刀俎,无法反抗只能缄默以对。
可古错的兴趣却被挑起了,欣喜:“还有三日便成啦。燕将……啊,燕……总之那位急得很,这不,这几日我不就提前为你扩张后庭,好待事成后,方便立刻标记呢。”
李忘生便安分地合上。心中暗暗想到,师兄这等天资卓越、惊才绝艳的人,也不是轻易便能找个人相的,他合该光风霁月,向而去――直到遇到那个能与他并肩的人。
古错望着他,一双黑瞳平静得渗人,中无波无澜:“他,才是要给他想要的一切。”
这话落地,李忘生脑中灵光一闪,淡淡开:“你可知,他曾有过一位人?”
第八日,李忘生终于被解了镣铐锁链,被人抱那个黑暗房间。
“哦~你说那个啊。”古错撇撇嘴,“早死了。他亲手杀的。”
李忘生神怔忪。
“……”
李忘生闻言一惊,暗暗压心慌乱,尽量语气平静:“他绑架迫害国教掌教的二弟,你帮他,是害了他。”
那厢眨眨,表凝重了一瞬,又立刻风化雨:“我心悦他,却得不到他,要真东窗事发了,与他一同死去也未尝不是件事呢。”
原来他一直被关在一间地密室,无怪整日不见天日。
室一时寂静无声,药效开始发作,他渐渐觉得由而外似有烈火灼烧,胃中翻江倒海,四肢酸麻难忍,又是一日的煎熬。
李忘生看他虚假意的,明明一副得逞的样,问:“还要喝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