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不太想回忆昨晚到底是怎么给这事翻篇的。

        毕竟她又不是什么mo鬼，看到陶决在yan前哭成那样，心里难免也跟着一chou一chou，本能地想哄他。而且他是真哭，不是那种床上shuang到极致、多少带dianqing趣的哭，劝也劝不听，哄也哄不住，手还一直挟持着人质不松劲，非要以一己之力bi1她现场解开电车难题。

        事急从权，她只能先对症xia药，当着钟意的面把私底xia哄人的好话都说尽了，最后用手给他解决了一次才算完。钟意全程在边上看着，甚至没有移开视线，好像在比谁先尴尬。

        倒是把她尴尬得toupi发麻，颇有一种shui没端稳，后院起火的心虚。

        而陶决，大概被这么盯着确实败兴，she1得也慢。前前后后折腾完，三个人睡眠时长相加都落不jin健康区间，转天清早复查回来就七零八落地各自睡晕。

        醒来时shen边只有钟意。

        看了yan时间刚过中午，熬不住夜的人形树懒还有得好睡，陶然轻手轻脚xia楼喝shui。

        外面是正在酝酿一场雨的天气，家里阴沉沉的，不开灯很适合补觉。她run过hou咙，准备回去再睡一轮，就瞟见沙发那边有显示屏的荧光。陶决dai着耳机，鼠标也拿来了，专注地盯着笔电屏幕，应该是在打谱。

        她看他shui杯空了，好心给他续上，反被伸tui拦住。

        那人拦住她又不说话，只慢吞吞anxia保存。她一瞄ruan件，jin度都快到尾声了，也不知dao他醒了多久。

        “老年人就是觉少。”她gan叹。

        陶决摘xia耳机，在显示屏幽幽的白光里抬tou看她。

        “承让，你迟早也会活到我这个年纪。”

        陶然翻个白yan，“到时候你就更老了，反正你永远比我老，谁让你……”

        刹车不及时，没说的最后几个字比说chu来还醒目。陶决合上电脑推到一边，光源消失前，最后照亮的是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

        “谁让我是你哥，”他掌心tang着她膝盖和小tui，像被顺mao抚摸一样舒心地叹息，“谁让我永远是你哥。”

        ……他是什么一遁ru黑暗就现原形的妖怪吗。怎么就从不计ru异xing范围的讨厌鬼，一秒无feng切换到……

        陶然缩了缩tui，“你打谱不回房间打，搬过来gan1什么？又没个正经书桌……”

        “我在等你。”妖怪另一只手找到她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勾上来，“晚了十几分钟，不过不碍事。”

        陶然刚醒盹的脑袋清楚起来了――这是卡着国nei时间给她过生日呢。

        不同于去年的惊大于喜，这回她早就知dao今天会发生什么。对他持续三个月的惩罚也成为铺垫的一环，为即将发生的事qing蓄力。

        刚run过的hou咙再度gan1渴，她被一把拉xia，跌坐在他膝上。

        “你解dian风qing吧。二十一岁生日礼wu，不拆吗？”

        成jing1的狐狸示弱般louchu脖颈，从松散的领kou里倾倒chu被ti温浸run的、新鲜的沐浴lou香味。

        陶然毫无悬念地咬上去。

        牙齿衔住hou结，才不过轻轻发力，看上去还有余裕钓人的兄长就chuan得丢盔弃甲，耸动腰tun不顾廉耻地ding她。re度隔着几层布料传递，逐渐打湿后形状更加分明，衣服都还没脱一件，就厮磨chu交合的shui声。

        闷re的，焦躁的，越尝越渴的蹭动间，陶决莫名地想：小时候没被端平的shui，长大后迟早会以别的方式扯平。

        她永远追不上他的年龄，他则永远追不上她的经验。她早在别人shen上学会了享用男人shenti的方式，他却只能抓紧每一次她施舍般撒xia的机会，依照她享用别人时形成的喜好自我驯化，反复品尝带着酸意的甜。

        他尝惯了不被赏好脸se的滋味，此刻被妹妹an住腰，当成自助一样骑着吃，陶决gan觉自己要化了。

        “穿的哪条neiku，这么薄？”他探xia去，真的只摸neiku，探chu他给她手洗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