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真的很恶心,金脸唰地一红了,笨拙地解释他不会这么。
“我知你不会的。”这是薇薇的回答。
拍摄第一分的时候她觉很荒唐,她遭到奸时反抗被狠狠教训,现在她都被驯化了,这时又通知她要在这虚假的舞台上,演一个女人被暴时真实的无助。明明她早就不会哭喊了,为了满足观众的癖好,她得重新撕开心上的疮疤。
厚厚的红框镜一掉,秋彦便冲过来抱住了她。薇薇奋力挣扎,嘴里念着台词:“放开我!”
以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现在换成了日语。樱那次意外让她明白男人是不会停止奸的,没有这个心思的男人不会去奸,有这个心思并且付诸行动的男人光靠语言是没办法让他们停来的,唯有以暴制暴。
胖虎的小跟班们拼桌的拼桌,帮忙住手脚的住手脚。这个过程除了薇薇在大喊大叫,行凶者们都安静得诡异。
薇薇看过剧本知他们在群里谈论过这件事,商量好“理老师没了镜什么都看不见,只要不声她就不会知是谁的”。到了正式的影片里,这是一个很短暂的片段,镜的只有一双手和一能看到屏幕里聊天消息的苹果手机,镜不会拍发消息的人。
理看不清奸她的人,但是薇薇不近视能看见。秋彦脱了,他的肚比临盆的孕妇还要大,只有这时薇薇才会觉得沙克达的腹肌顺些。
她余光看见饰演大雄的金离开了座位,走向教室门。她在的地方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也不知金的演技怎么样,估计只有到成片来时她能看到他想要去搬救兵被阻止的画面了。
薇薇的双乳随着秋彦的动作摇晃,住她的男演员脸上有着的笑容,彼此交了一个神。对她来说这像是一场真实的奸而非演戏,这个时候她和理是重合的。
这种事发生后她的世界将破碎不堪,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过原来的生活呢?哪怕学生没有想要用不怀好意的神盯着她看,她也会产生误解,而陷崩溃。
人类既是动化来的,或多或少都带有残忍的兽。薇薇想起几年前上生课时解剖蚯蚓,蚯蚓的死法可谓五花八门。有的男生会把蚯蚓切成几段,还有人把蚯蚓整条从笔芯开放的那去,有无……他们不是天真的孩,是已经受过教育的人,大家非但不觉得可怕,反而像看新奇的东西那样围观了一会便散开了。薇薇同那条被卡在笔芯里的蚯蚓,然而她什么都没,也不知它的场,只是记住了那堂课,记住了它。
蚯蚓那么小,长相和人类相去甚远,被人类忽视受似乎也可以理解。她和他们同为人类,他们能看到她中的绝望与痛苦,然而他们把这当成佐料连同她一起很味地吞吃了。她每次被奸时的受都是不同的,这次她会在脑海里闪过被人类无对待的节肢动的画面。一对一的奸和多对一的奸很不一样,后者给她造成的压力要更大。
她又想起那个被杀害的游泳池理员,有些人类对待同类也像对待虫,轻松就去掉了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