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开关，浊白的一波波在妻细洁的小腹上。

        当扫遍全的快消退，赵野一面平缓呼，一面扯来挂在床围上的手巾，拭原婉然，随后躺，抱住原婉然，让她伏依自己，脸枕着自己肩窝。

        依在怀里的人儿仍然不住轻颤，他轻抚她后脑勺、背脊。

        “唔……”原婉然晕晕糊糊，但赵野轻柔的抚很教她舒服，便不觉抱住他，鼻似有若无哼了一声。

        那轻响在赵野听来十分可，他扭在她上亲了亲，又躺回枕上，有一没一抚摸她。

        隔了一阵，原婉然依然一动不动，可是他晓得她清醒了，只是两里都无意开，便继续这么相依着。

        那架床四角起，四方有床围屏障，红罗帐遮掩，像房间里的另一个小房间，赵野在这一方小小天地，怀抱妻形影相亲，什么也不，无端便觉着现世安稳，心一片宁静。

        “相公……”好半晌，原婉然冒迟疑的声音，糯里夹杂经历的微沙。

        “唔？”

        “刚刚……”原婉然缩在赵野肩窝，嗫嚅：“刚刚，说……说‘不大’……”

        她恢复神智之后回味方才好，这才想到，赵野问她那话儿大否，自是希望她赞大，她却回答“很小”，八成很伤人。

        赵野无声微笑，气定神闲。

        他待过院，过军营，什么鸟儿都见过了，自家那话儿在男人里属大属小，瞎吃汤圆――心里有数。亲见闻累积的自信，不是原婉然胡言乱语“很小”所能打击的。

        “不要紧，”他说：“我正打算把它磨小一些。”

        原婉然奇：“怎么磨小？”那事再，毕竟肉的，总不能像刀一般放在磨刀石上磨吧？

        赵野咧开嘴角，大野狼风采重现，一个利落翻，把原婉然压在，腰再度发力。

        “呀啊，相公……啊……这样……越磨越大……啊……”

        “放心，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

        红罗帐，女呼，男低笑，架床摇晃……

        整个早上，原婉然让赵野缠在床上翻来去，死去活来，西寝间的床褥湿了，抱着她往西寝间床上继续。

        困在赵野怀里，原婉然每一回，疑心便增一分――前纠缠她不放的男人，该不是什么千年魅化变成的吧？

        赵野虽则没像传说中的妖鬼怪把她生吞活剥，结果却差相彷佛，等他终于餍足，她简直不来床。

        “你得养好，”赵野在温泉浴池里为她净时说：“力太不济。”

        “……”原婉然累坏了，依在赵野怀里一个字都懒得说。

        鬼故事里，书生被艳鬼狐狸阳气血是什么滋味，她今天可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