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得起来挥手,求助楼上的妻,“有为,你记得吗?究竟是什么事,二十三年前――”
叫有为的老板娘听不见声音,看到丈夫招手,抱着围裙,站在木楼梯边伸两细白的胳膊,朝丈夫和客人的方向飞快地比划,大概说了什么。
“所以说,就是真司那家伙咯?哎呀,我就知啊,就是那个小。那小已经很久没来见人了……”
因为周围嘈杂的环境,秋山完全听不清老板的话,只能故作姿态地,听着离他最近的客人们的闲谈打发时间。
“还有人要走吗?还有人吗?到东京去――”
车夫开始新一轮的叫价了。莲惦记自己的车还在维修站,不怎么样,如果车没修好,他是不愿意回去的。
老板见他一个人像一杆枪似的站在那里,于是关切地凑上来问他:
“喂,小伙。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莲了。
“客栈已经没有空房啦,可以暂时住在村民家吗?对方也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莲掏夹,已经准备预先支付住宿的费用了。然而对方说他说:
“东京人总是这么客气,有人到家里客,真司兴还来不及呢!我叫志男带你去吧。”
于是,秋山莲默默把夹收回袋里,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客栈老板安排的伙计领到村民家去住。
村里到是泥泞的小,二人从田埂上绕,走小路往村的另一走去。傍晚,雨雪终于停了一阵,田里倒影着群山群青的影,晚霞透过天边玻璃般的云层,散发来一片扇叶似的澄澈光芒。
到了宅前,这人家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乡用泥巴和木堆起来的低矮房屋。但是,主人似乎不在家。客栈里又还有许多事要,伙计就把莲被丢在屋里,自己回去了。
莲莫名其妙地站在土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答应到这家来。因为过于的老板,还是沉默不语,一路闷带路的伙计?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天黑了主人还不在家,莫非主人是个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的酒鬼?天已晚,门就这样随意地打开,客人还是由其他的村民领来的。
面对秋山的疑问,带他过来的人特意折回来告诉他。
“真司最害怕寂寞了,他总是希望有人陪伴他呢。”
莲还是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