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个选择，完成任务。没有完成，你死，或者，你的妹妹死。”祁钰笑着，明明那是张不错的，可在他看来却如恶鬼一般邪恶。

        他的任务目标是一个男人，经营着一家布庄，他不知祁钰为何要让他杀这个布庄老板，他只是夜里趁着夜，摸去杀了那个男人。后来男人死了官府追查，却是查到了这个男人的对家，于是那位跟男人有过节的对家就被冤狱了，而他完成了任务。完成那天，他其实差馅，血在地板上，他留了脚印，是祁钰派人给掉的。

        回到院里，他匆忙浆洗自己的衣，想要把血迹洗掉，却被妹妹撞见。

        “哥哥，大晚上不睡觉，你在洗什么？”妹妹睡惺忪的问。

        “我……哥哥不小心床了所以赶紧洗一，你可别跟老先生说，会被笑话的。”

        “哦，好吧，我答应你，那我继续回去睡了。”

        “嗯。”他应声，继续洗自己的衣裳。

        有时候任务不一定是杀人，也有其他大小不一的任务，他都完成的很好，他也曾想过逃跑，但是不行，没有定期服解药，他就会毒发生亡，而阿弥也会有危险。

        等到他少年时期，祁钰给了他与阿弥一个特别的任务，让他们去从军，至于解药会定期有人给他送去。许是祁钰对他太放心，或者是他与阿弥已经是弃，除了从军外就再也没有任何额外任务了，要不是每隔一段时间有人送来解药在提醒着他，他都要忘了自己是一个冷血无的杀手了。

        在军营里的那些年，是他与妹妹最自由自在的日，让他忘却了所有的伤痛。

        ——

        翎王府，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熟悉的地方，长大后见过翎王殿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与祁钰见面也都是在玉楼祁钰的包间，或者有人直接给他派送任务。

        但这段时日，他还是摸清楚了翎王府的地形，祁钰是不会给他提供帮助的，一切都靠他自己。

        倾月武功步很快，他除非鱼死网破，不然也是留不住命，思来想去还是杀了燕长空是最容易的，难在于怎么有机会接近燕长空。

        不论是扮作人还是偷偷潜，都非常容易被发现，那就只能让燕长空自己离开翎王府了。如何才能让燕长空来，这也是个难题。

        他躲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离得燕长空过远，无论是暗还是什么都无法碰到燕长空，太难了。靠太近也不能保证一击即中，黎白花还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着呢，还有一堆护卫也守着呢。

        此时他苦笑连连，如果他对燕长空没有任何想法就好了，直接手起刀落杀了燕长空也就不会落到如今地步，就因为对燕长空有恻隐之心屡屡不了手，把自己绝境，实在是太过可笑。

        ——

        黎白花交给燕长空的剑法都已经练了不二十遍了，他深深叹息，盯着黎白花笛。

        “黎白花，要不你教我笛吧，我真的坐立难安。练剑累了不行，闲了也不行，坐着也不行，就剩睡着了。”结果黎白花不理他，继续奏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