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眯,浅笑持续,K抱起了slave。
“幸好你这还是刚开始,万一是从半夜开始那可能会大问题,呵……”
“那是什么啊……主人。”看来确实脑在烧坏之后会大胆不少。
放自己开门过后,再次抱起。
slave蜷在K的怀抱里,双臂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无神地望着她的脸,好奇她此时的心。
那还是在没有会过禁果的味之时。
slave当今的脑乱得不行,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胆也略微大了一些,至少能够回答K了。
一定要克制!克制!!!
“嗯?平时万分嫌弃的你可是主动紧紧地抱住我了哦?”
冷……?
颌被起,机械地望着她阴云密布的双。slave也不清楚自己此刻的表其实已经属于“失神”的范畴了。
“唔!”
又过了几秒,slave连一个气音都没有。K决定直接用手把她扒去了,然后起洗漱……
“………”
“唔……今早…?怎么了…………”
“……哦…那个,好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唔……”
slave还扯着她的衣服。
“那就是了。呵呵呵呵………”
……
slave此刻仅醒了一半,一如既往。她只觉得很,到发抖…
“给我去。”
……
“啧啧啧…看看你这副样,呵呵……真是可惜,我还有不少工作呢。想要吗?”
笑容还在,合着相较往常失了锐气的眸…这是几近怜甚至是溺的表……
“我会向某位申请看看这几天能不能少些工作……晚等我理完了就过来找你,如何?”
不论冷如何交织,不论何等的空虚难受,不论腹究竟多么疼痛……
以前,发期都连带着生理期一同到来,在它结束后。至于当时的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她就像一汪危险的深渊,却是唯一能够缓解自己燥的人。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么抱别人。
终于还是甩开了slave的手。
“真是麻烦的人啊,呵。”
……
“醒了没有?”
“……嗯。”
她手中的巾痛了脸颊。前几天都没这样差忘了她究竟是怎么叫自己起床的了……痛而冰冷。
自己只能可怜巴巴的表,失去了机能的理智不想控大脑作回答。
本应令slave不寒而栗,然而此时的她想不了那么多了。
相比于血,发更为难熬许多…许多……许多………
“唔…”
“现在似乎还没什么味,说不定一会就很要命了……你的那些…呵呵呵…………暂时把你关地室不会介意的吧?”
我才不要求她!
K从某个暗拿
“主人……”
当然slave几乎要摔去了。
这只是垃圾的本能而已!我不能听从!
至少以slave的自制力还不允许她违背本,因此在这段时间,双不会再度定。若是她(K)不在,或者自己没有试过那是什么滋味……应该还能勉拒绝去。可如今,一个条件都不满足。
……
“我似乎知你是什么况了,呵呵呵……”
“咳咳!唔嗯?!”被用力地拉起来了,瞬间的移动令大脑天旋地转。
冷意碾过了额、睛、颊边、脖…并即将伸衣服里面。
“醒了吗?”
slave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完了……是“它”啊………啊啊啊啊啊……
“啧……”她起,居临地看着slave。
晕眩和迷蒙,湿与无力……没有任何神…………
K重新凑近自己,slave随后了为难的表…
“……”
整个人都压在自己上——似乎在嫌弃这样还不够,渐渐得寸尺。
肯定会更加难熬了……会是以前的多少倍啊………救命……
都只能待在废墟里,忍着。
一分在大叫着不要,另一分却在呆呆地接受她的动作……就是如此矛盾而可悲。
最后轻放在上次那间房里的床上,以被拥覆,这般温柔的动作几乎不该归属于她。
现在呢?
“别跟我说你又‘不知’,不然杀了你。”
slave逐渐放弃思考。这并不是她自愿放弃了“拒绝”,而是实在没有那个力与能量供给大脑来行动了。
不知作何应答。
…………
她居然为了自己请假吗……离谱………
“觉得难受可以自己用手试试,实在受不了就用这个打我的电话吧。”
“我这边没有Omega的抑制剂,只能这么了。”
“不行,我还要工作呢。”
不过上面那个想法在脑中的话语权已经约为零了。
荒谬。
“〇号?”
“好生迷人的样貌……呵呵。”
“醒了一半?算了,跟我说说今早你是什么状况?”
“呜…可是主人……我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然后被K一把推开。
她带着熟悉的轻佻笑容,拉走slave,径直楼。
不由自主地向K的方位倾倒。
她似乎特别开心。
“……”
“唔……应该………吧。”
“呼………等你醒了好好问问吧…”
忍。
“你的发期主要在每个月几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