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你的病也是一没改。”伽古拉说,“不过,还以为你彻底不跟人类交朋友了,竟然跟一个澡堂老板那么熟。”
“好吧。”红凯问,“应该怎么。”
“好厉害。”伽古拉沙哑,“可是什么话也不说,好无聊哦。”
“先完吗?”红凯提建设意见。
那可不好说,红凯想,反正刀就在不远,谁知你一刻又要什么。
“又不是给你用。”伽古拉,“这么迫不及待?凯,拜托耐心一啦。”
路过的老板惊奇地问:“呦,这位是小凯的朋友吗?”
那天他们在澡堂相遇,红凯像平时一样在午来到那家温泉浴场泡澡。老板跟他是旧相识,两人闲聊着。忽然有人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欧布吗。”红凯也没想到泡澡的时候会偶遇熟人,他猛然回过,竟然看见伽古拉。
红凯也不知怎么介绍他。他们算朋友吗?好像不算吧,但说是伴侣又过了。他支支吾吾,举起手比划半天:“那个……
红凯长叹一气,终于开。他无辜地挠挠,疑惑:“一开始是你让我闭嘴的。”
伽古拉接过项圈,把球的接绑在项圈的暗扣上,将颈伸过去:“喏,帮我系好。”
剧烈痉挛,阴不知廉耻地住胀的肉。伽古拉淫地尖叫,浑因为兴奋覆盖上一层薄汗。他不知足地抬起双夹住红凯的腰,把自己往前送上去,没过多久就觉的被薄而的一浊刺激到,一气不上来,于是咬着唇角绷直脚尖,只能瞪大睛哑声闷哼。
伽古拉起,从对面的浴池径直走过来,坐在红凯边上。红凯自觉地朝一旁坐了坐,给他让位置。这时候伽古拉难得一个看起来比较温柔的笑,说:“好久不见啊,凯。”
“好啊。”伽古拉扯过枕边的一条带,丢给红凯,“那你试试那个。”
见氛围不对,伽古拉脆过这个话题。他背对着红凯分开自己的双,白花花的肉被微凉的空气激得哆嗦一,白浊从半指烂熟的粉里滴落来。红凯扶着自己刚过不应期还着的,借着上一轮留的直接挤了去。
“啊……来了……唔,好大。”伽古拉趴去扭着腰,故意很大声地喊,“觉里面被填满了呢。”红凯猛然用力,伽古拉疼的回瞪他。
那是在酒店对面的成人用品店里买的项圈。买的时候红凯拉着他不许买,谁知伽古拉逆反心理上来了,把项圈和球一买来。
红凯着项圈和硅胶球,左看看右看看,不解地说:“这真的好用吗?摸上去就不是很舒服。”
本以为他又要把几千年的旧账翻来,没想到说的是前几天的事。红凯想起来了:“哦,你说白仓大叔啊。”
既然早已见怪不怪,红凯一边不紧不慢地搓澡,一边问:“好巧,你怎么也在?”
“非要这么说吗?”红凯帮他把球取来,直接丢到一边,“太不安全了,还是照平常那样吧。”
“凯,都几千年了,还以为你不行了呢?没想到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啊,完全不消停。”
“我看见你的耳朵红了,还是很容易害羞,好可。”伽古拉扶住他的胳膊自己动起来,“嗯……再来一。”
“知了。”红凯从善如地朝最里面狭窄的甬冲撞,急剧收缩之后,上有一清涌来滴落在床单上。
伽古拉愣了一,然后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反驳说:“笨,我又没堵住你的嘴,你要是想说话那就说啊,我拿刀架着你的脖了吗?”
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害羞,但红凯还是控制不住掩饰心的激动,脖涨得不住升温,现在大概变得了。伽古拉侧过追逐的动作,红凯通红的耳立刻被对方看在里。
当然,红凯并不觉得那是意外。在经历过无数次意外之后,伽古拉现在附近他完全不觉得是偶然事件了,对方多半是悄悄跟着过来的。
蛇大张着弯腰趴在床上,没有比这更的画面了。胀的压在皱起的一块床单上,竖起的阴唇红着,里面渗的清把床单洇湿一团。他不知羞耻地自己掰开,伸几指搅,当着人的面自,女里的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伽古拉发现这之后,仰起得意地笑起来。因为中着东西,他混不清地说着,涎从球的里滴来。
“凯,你是不是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