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元洲变一杯清,自己喝了大半,吻上师尊唇,一脑全过给了他。
“师尊上面不通,或许可以试试此?反正都生销魂的雌了,以后蹲着给我看,也没什么的吧?”
龙元洲享受着他屁的殷切侍奉,慢悠悠地说:“师尊莫不是想了,又或者想?可惜师尊的鸡巴被徒儿用银簪堵着呢,要不然换个地方?”
裴雪京快要了,鸡巴憋得红,想要痛快地,却被堵住了,怎么也不去,满脸红,愉的呻不知不觉带上难受的哭腔。
哪怕上面的已经憋得通红。
“找到了,师尊的……女。”
他的指甲反复戳那晶亮的小,裴雪京在潜意识里都不愿意用此,窄小的女孔反复收缩,就是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面,不肯来。
“看来师尊还需饮些清,才能学会怎样如女一般排。”
平日里,龙元洲在裴雪京面前并不多话,他只在他面前争个第一听话的好表现,现在起来,话倒是多了不少,大抵心里有人的迷奸总是落寞的,得说不像样的荤话台词,才能不那么自作多的冷清。
那种不的滋味最是难熬,裴雪京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要,昏迷之中也就顾不得礼义廉耻,面尊严了,那双皓白如玉的手平日里只握过一剑平山河的神兵利,如今却焦急地来到自己双间,躁躁揪起充血起的阴——
他的手摸到了裴雪京湿烂的阴阜,那豆翘得像个小鸡巴,只要摸一摸,裴雪京的屁就要跟着乱颤,但他的目标并不是这里。
豆被抚的滋味妙不可言,再搭上的节奏,冰肌玉骨的仙人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所为已然比青楼最贱的还要淫贱,一边摆动屁吞吃鸡巴的同时,还一边用手挼搓自己湿红的,时而抠挖籽,时而拉成长条,湿哒哒的了一整个白屁,他与徒弟连接之更是一片腥的泥泞。
“师尊,你前面的堵着呢,想要来,得另外这个地方,徒弟的,自然得要帮你。”
“呜……啊啊不…好难受……啊哈、啊哈……好难受……”
龙元洲瞧他这副痴缠可怜样儿,心中是又又恨,是师尊这副活生香、冰雪化泥的媚态,恨是恨师尊全然不知他满心丝,一响贪之后,明朝太阳东升,他又要变成一副无无的神像样。
这一狭窄的小孔比上面的还要气,恐怕连裴雪京都不知自己还有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而现在却被徒弟掰开了仔细摸、仔细看。
“呜啊啊啊啊哈!”
光里倒像是他闭着睛用去奸徒弟的大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