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被摆的失去一切思考,乙醚的大手熟练的套着他的前端,银也变着花样在他前玩着,时不时还来他中偷几缕氧气,多重刺激的他很快就缴械。乙醚看着沾在砒霜小腹的白浊,坏心的用手指沾起送中品尝,受着中的腥甜,笑着扣住砒霜的巴,“好孩你知你有多么味吗?”砒霜没有拒绝和躲闪的余地,乙醚紧紧牵着他的起舞,卷走了张嘴来的津,带走了他肺中不多的氧气。砒霜微阖着,鼻息间全是哥哥的气味,他只觉得安心与顺从,想着溺于此也无所谓了,他们是他的哥哥,他们的他接受了,他也着他们。醉汉不会停止对酒的渴求,即便酒中毒也无妨。
“嗯唔!?”上面的小嘴还被银锢住,一声尖叫直接从了来。乙醚没有放过砒霜,直接大力的起来,银衔着砒霜的双唇,缠着他的粉,不让他咬紧牙关锁住声音,息只能不受控制的。乙醚咬住砒霜耳垂,轻轻将耳郭中啧啧作响,使得砒霜不住发,在银怀里。
乙醚和银看着砒霜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相似的红瞳里闪过笑意,这是他们的弟弟,永远也跑不掉的,人。
一眉,中笑意更深。
乙醚弯腰舐着后的酒,手指也逐渐砒霜后。借着酒的轻易的一指,手指熟练的摩着肉,小也缓缓容纳了更多的手指。银故意在这时扳起砒霜的脸吻了上去,在砒霜注意力被银引时乙醚坏心的砒霜。
银端着新一杯酒回来便看到砒霜被乙醚亲的迷离恍惚,红瞳早就蓄满生理泪,失了焦距。他放杯,捞起还是迷迷糊糊的砒霜坐在沙发上。砒霜现在跨坐在银怀里,后贴着乙醚,又是无可逃的恐怖局面。乙醚端起一旁的酒杯直接从砒霜脖颈倒,暗红的划过后背,淌过前,浸湿衬衣,散发的诱人的气味。
兄弟俩默契的动作起来,轮照顾着砒霜的,那份胀痛很快就被滔天快意所取代,砒霜小声啜泣着,只换来哥哥们更用力的和上深深浅浅的咬痕。
突然传来的鼓胀让砒霜从中抬起了,银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也摸到了连接,试图将小撑的更大。“等等…!真的不可以…哥哥……”砒霜恐慌的看着银,讨好的将唇送至银嘴边,但是银只是一边持着的动作,一边也接了砒霜的示好,“大哥想要的我也想要,怎么办呢砒霜。”银轻轻啃着砒霜嘴角,一边不客气的将自己的什送砒霜。“…!!”被行撑开的饱胀充斥了砒霜的大脑,全觉仅剩的胀痛,大脑在叫嚣着停,但是没有人能阻止。
乙醚直起,看着银怀里神迷离的砒霜,与银交换了一个神,银抱起砒霜将他放在不远的沙发上。质沙发冰冷的让砒霜得到了一丝清醒,但是视线很快被欺而上的乙醚遮住。他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被剥了个净,只有衬衫堪堪挂在臂弯,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只让人生起更多撕碎他的望。
也不知释放了几次,砒霜在不断叠加的快中几乎昏死过去,他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无力的双臂也试图环住银。这番被玩坏的可怜模样更是激发了兄弟俩的施,他们改变频率,开始一起,更用力的撞,更深的,无穷的快,砒霜无声的尖叫起来,粉无意识的挂在嘴边,在一阵痉挛后砒霜又一次到达峰,乙醚和银也终于相继释放于砒霜。被灌满的砒霜终于力不支晕在银怀里。脸上未的泪痕和汗交杂在一起,一副可怜又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