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满了,觉实在不开,只能跟她改约时间。
钟戳戳他前的领带。
“等回去吧,等假期过完,我们回家之后我陪你去看。”
钟自告奋勇仰起脸:“我来帮你。”
钟景摸摸她的脸:“还有什么事?”
钟笑眯眯。
“嗯?”钟见他神,在他前挥了挥手,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教我呀。”
钟景没有答话。
清晨,钟景因为上午要去参加个会展,所以起的很早。原以为这个钟还在睡觉,结果刚一开卧室门,就看见她站在门,手里攥着条领带。
那还真是羊在羊上。
“一言为定。”
“别小气呀,等我以后挣了钱还你。”
“嗯?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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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买了,总得上看看效果。也不算多过分的请求,钟景瞥了时间,还有空余,于是了,解开自己原来的那条。
颇有嫌弃人的意味。
他拍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钟踮着脚把领带绕在他颈间,近距离更清晰地见到了他底的淡淡青,关心地问了句:“昨晚没睡好吗?”
他的确没睡好,了一晚上的梦,一些……本不该现的梦。
她说的是领带吗?还是其他的什么。
心又开始乱,一些不该现的画面再度连在脑海中。他习惯地弯一弯唇角,没多说什么话,以一个安静温和的态度把所有的话题敷衍过去。
又是“教”这个字。
钟景挑眉:“你会?”
“给你买礼了呀,这领带很贵的。”
钟景看了她一,无奈地笑:“系的什么东西?”
他想起梦里这双白的手覆在他上的样,指尖划过肌肤,酥麻的意令人颤栗。甚至,他还想起了不久前她用这双手握住他的场景。手太小,握得很勉,因太过用力让他到涨痛,可快却烈到要人失控。
“好的,很有志气。”他赞许她两句,顺便抬手看了时间,“好了,我得走了,钱我转你,记得吃饭。”
黑暗里那个人,清晰地了属于妹妹的面容,她红着脸,颤着睫,轻声地息,手指开他衣服上的系带,顺着边缘探去,游走在他炙的上――他没有制止她。
一番折腾,钟景终于再次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准备门,钟却还堵在他面前。她直直望着他,那表怪可怜的,有言又止的模样。
昨天那一场吻搅得人脑昏昏,什么事都给忘了,睡到半夜才想起来礼没给,但是又不能当场去打扰他,只能等早上了再给他。
他神温和,理了理她那刚起床还有些凌乱的发:“谢谢。”
钟景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记得给她的零花钱一向也不少,她平时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开销,怎么好端端地就成了个穷光了。
可是当她亲自上手实验的时候,他又走神了。
看得来,心很不错,因为还给他附赠了一个表包:谢谢老板.jpg。
“不会……但你可以教我。”
钟仰着脑袋,照着哥哥刚刚展示给她的作去重复他之前的步骤,但那繁琐的程实在有些难记,她不知哪一步了错,拽着领带一,一个死结就窜了上去,直抵住钟景的结,让他不自觉咳嗽了一声。
人总是会被一些细小的心意所打动,即便钟景自认早已经过了那种过生日享受惊喜的年纪,但面对最珍视的妹妹,这种同样被人放在心上、被重视在意的觉,让他无法抵抗。
钟景低笑得直颤。
钟景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握着领带的两端开始慢慢地给她演示步骤,一一示范。
钟景的手停顿了一瞬。
钟睛一眨,诚恳地告知他:“没钱了……”
为兄长,教导妹妹是他天然的职责,但有些东西,他该教,有些东西……他不该教。
“很多次。”钟望着他,声音清亮又认真,“想要你一直教我,每天都教我。”
钟景正在拆她刚刚打上去的那个死结,顺就问了来:“那你还想学几次?”
他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她巴巴地开了:“礼,昨天忘了给你了。”
钟不兴地扁嘴:“才教一次,哪里够?”
“哦……”钟景琢磨过来她的意思,“花我的钱,给我买礼……对吧?”
他本想顺手从她手中接过领带,却见她神亮晶晶地问:“用我这条可以吗?”
钟景边走边开她的聊天框,给她转了笔钱过去,这回她收的倒是很畅快,前后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她那边转账已被接收的信息就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