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当然,指标一切正常。
“我有疼。”
少年仰起脸,清丽的眉紧盯着她:“教练,帮我一吧。”
声线略带沙哑,却刻意放柔。
还带着些淡淡的鼻音,蓄地一丝撒的态。
乌旅人挑眉,突然明白为什么大阪的邻里们为何对京都人的腔调颇有微词。
【装得要死,看着就恶心。】
搭档的锐评在脑海中回响。
他不禁笑了声,两排雪白的牙齿。
冰织羊被他这么一笑,面上有些挂不住。
“什么事这么开心?”
“又开始在意他人的目光了啊,你。”
鸦发少年走到沙发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真平凡。”
羊顿了,没声。
两人是旧识,起来还算洽。
柏崎智江便让空间,去柜里取摩。
“不一样。”
冰织羊思考了一会儿,低声:“我已经获得勇气了。”
Bambi大阪青年队,诞生了众多日本代表选手的名门球队。
两名少年就是在这里相遇。
【你是天才啊,冰织。】
主动搭话的是乌。
“与生俱来的能力和球,球商也众。左利足的踢球动作也太了?”
他了把汗,语气恣肆:“不过门前的执念很平凡,你不喜足球吧。”
被陌生人寥寥数语就破了心,而相伴多年的家人却对此视而不见。
这让少年第一次注意到了这位年长一岁的前辈。
你来我往一阵,二人慢慢熟络起来。
羊也和乌说了些家里的事,吐了心结。
「要期待自己」。
那是从他第一次从别人那里收到真挚的鼓励。
所以,在羊的心中,始终对乌抱有一份深深的激。
后来,他们成为队唯二收到足联邀请的球员,一同踏了「蓝监狱」。
...
“我不会再逃避和足球之间的羁绊。”
少年缓声说着,目光投向不远的女人。
“至于「在意他人的目光」,我不觉得是坏事。只有对周围事保持,才能及时察觉那些细微的变化。”
“这信念倒也不差。谁知呢。”
鸦发少年哼笑一声:“毕竟你是个像跟踪狂一样固执的家伙。”
羊转过,他的目光隐晦而审视。
“乌,你似乎也变了……?”
在他印象里,乌旅人是个谎话连篇、喜恶作剧的好人。
训练时他总足准备,从未透一丝弱,发型也定得一丝不苟,酷到无懈可击。
可现在坐在边的少年,刘海柔地垂在额前,着罩,平时挂在角的笑意也随之消散。
整个人似乎放了往日的锐气,一副漏百的模样。
“白痴,我可是冒了。”
仿佛看透了他的思绪,乌随回应。
柏崎智江带了只八爪鱼似的摩梳回来,往蓝发少年的上一戳。
“!”
羊眨眨睛,目光顿时清澈了。
“自己戳会儿吧,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