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知到的那一刻迅速握住他的昂扬,用拇指住不让他。
算了,次注意便是。他如是想。
事实上你也这么了。
那一晚祁连绝被你翻来覆去了好久,有几本公文被泡的已经晕开了墨迹,再也看不清字。
祁连绝面红,尾沁泪珠,冷冽的神无影无踪。
你知他一定会同意,又蹭了蹭他的脸颊。
你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哄:“乖四叔,忍一忍。我们一起好不好。”
“嗯……”祁连绝角愈发的红,似是不满你如此欺负他。
涎从嘴角,你仿佛能闻到他的香味,真想榨他。
祁连绝拢了拢衣上的绒绒,将剩还完好的公文带回血府。
祁连绝唇齿间溢惊呼,而后接连不断的让他有些说不话,只能被动地松开狼毫,攀着桌努力承受这份快。
祁连绝再也握不住笔,他在接受挚的愉,一起沉沦望的漩涡。
你的手重新探方拨,黏腻的顺着手留,有你的,有他的。
垃圾桶的某个角落,一本公文渐渐风,隐约可见“教主不务正业”等字样。
祁连绝没有说话,你知他默认了。他的气息渐渐平稳,但传来的灼久久不退。
祁连绝拿着笔,努力写一个又一个端正的字。
快速冲刺过后,你们一起到达了云端。
三的玩让他再也受不住,淅淅沥沥的从里。
长指探的极深,一缩一缩地紧紧附,你加大了手指的速度,在祁连绝耳边:“四叔,我也不想闹的,可是我不来了。”
你又拿起来放他的手心,然后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没事,不耽误你批公文。我不会让你颠去的。”
对教主不务正业的弹劾因教主“不务正业”而消失不见。
公文连着桌一起轻轻晃动,狼毫落时又不稳,公文的字歪歪扭扭,时不时有墨滴落。
祁连绝的起起伏伏,每一次重重捣都让他的向上颠一,又被你抓着腰狠狠往压,私紧密贴合,乳交。
你动得泪汪汪,冲血府压着他又来了几次,直接断了他想批公文的念。
是夜,血府烛光长亮。
他的亵随着衣一起落在地上,你扶着他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亵也褪去,人的灼。
你一只手揽腰,一只手玩他的乳尖,每一地方你都不释手,可惜手不够多,不然真想让每都时时刻刻留自己的痕迹。
他本想说教你,却在你亮晶晶的睛败阵来。
狼毫又落在了桌上。
隔着衣的摩带来极大的快。
此后,教公务理极其迅速。众人纷纷叹,教主有其四叔祁连绝的风姿。
你转过祁连绝的,看着他迷茫失神的双,吻去了他角的泪。
累,但还是得批完。
。
再起,再次挤温,你啃咬着他的乳尖,一手揽住他的背,一手握住他的阳动。
你不顾间灼的望,肆意把玩着祁连绝私,满脑都是想让他受到快活。
你将自己的脸颊贴贴他的:“四叔你继续,你批你的,我我的。”
你揽着他的腰让他坐,花被撑开。因为足够湿的原因并不困难,但是这种位的又太深,祁连绝不断深呼,努力吞那巨。
的冲撞令人无法忽视,旁边的公文如山一摞,在这个理公务的地方……
你不断着阴带给他快,受到他的放松以后猛的。
你拿起桌上不知什么时候从祁连绝手上掉来的狼毫,将它重新放在祁连绝手心。
这次你没有用手捂住祁连绝的阴,白浊划过一弧线,落在一本公文上,你们谁都没有在意。
你受着自己的阳在他一一,伸手住他的腹让他紧紧贴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