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只是听了这句话,就不自觉地抖了一,连似乎都又了一淫,仅仅是语言带来的臆想就让他有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有趣。
“朋友……怎么不继续了”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片刻的愣神,我忘记了他带着罩,所以不知我沉默的时间里在看什么。他的尾音都还有发颤,刚刚的那些,似乎还不足以让他到满足。
“啊……”几乎是蜡与肤接的一瞬间,他就难耐地叫了声,在被到之后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与蜡接的肤周围的分泛起了一可的粉。
“你说,我把刚刚那东西滴在这里,你会不会更”
不过我的好奇心总是有些匮乏的,我懒得揣测这印记的来历,让我颇有兴趣的倒是,这印记是怎么印上去的,是刺青,还是什么别的。
我还是有一怕温度太会伤到他,于是从袋里拿了一新的蜡烛燃,带着一种难言的期待,我几乎是屏息看着那蜡油从倾倒的蜡烛上滴落,一滴,两滴,像血泪一样,滴在那陈旧的烙印上。
我想先试试温度,于是将蜡烛倾倒,一些化的蜡油滴在了他的肩膀上。
为了让他习惯这个温度,我少量地一将蜡滴在他的两侧肩膀和背,他的躯从最开始的一接到蜡油就不自觉地颤抖变得似乎越来越适应,呻在息的空隙里,他的好像比之前更涨了一些,也被漏的淫得更湿,粘腻地裹着他的裆,似乎让他更加难耐,连腰都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
我把手摸上了他的脖颈,拇指在那个印记上摩梭着,那里的肤有一凹凸不平,尽应当是很早之前留的伤痕了,字迹边缘的位置肉还是有一的,像疤一样,永远也长不回原来的样了。
“啊…………啊,哈……”每滴一,他的呻都不自觉地,带着颤音,比刚刚的那些都要要更悦耳,脆弱的脖颈在被到之后条件反地颤抖,让人怜惜。红的蜡油在深的印记上留斑驳的足迹,像一幅凌乱的图画,又像谁拿新的画笔涂抹掉了一张前人的旧作。
我从包里拿了我带来的东西――是一袋红的低温蜡烛。
我灭手里这跟蜡,拿起鞭不轻不重地拍在了他乱动的侧腰上,他立老实地跪好了。
“好舒服……”我听到了他息间的喃喃自语。
我看着他的躯,视线却没落在那些凝固的鲜红的蜡上,而是看向了他的颈侧――那里有一块相当明显的烙印,印着一个英文单词。我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就注意到了那个,毕竟,那个印记实在是太明显了,很难忽视,它的容也是如此――“slave”,隶,一个很难不让人多想的词汇。在这个文明的社会,他的穿着又让他看起来是份如此显贵之人,他怎么会允许上留这样的印记呢。
我看着他泛红的脸和他脸侧被汗黏在一起的金发,耳畔是他还没平静来的息,他对的反应似乎比我想象的还大,不知跟他脖上的烙印又有没有联系。
有的蜡油或是滴偏了,或是未来得及凝固顺着脖颈一路了来,沾到了前的位置,这微小的刺激似乎是让这个现在相当的男人觉得有些瘙,不住地扭动了几上半,将向前了。
我又从墙上取两条挂着的束缚带,一条将他的脚腕绑在了一起,一条用来将他的小臂和手腕在后绑在了一起,他像洋娃娃一样乖巧地任我摆布。
我拿打火机燃了一,虽然蒙着,但我猜想在打火机的声音现的一瞬间,跪着的男人大概就猜到了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试试不就知了。”觉他的语气里都掺杂着一黏腻在息里的期待。
今晚视觉上的验让我到非常满足,于是我慷慨地用手用力掐了掐他两侧的乳尖,实打实的痛很直接地取悦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