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畔的样就像两人是交往中的侣一样自然。
松都暂时还没那么想让她立刻消失,暂时。可能是因为她大概两年没看到这张臭脸了,熟悉的焦躁和隐隐的恐惧又爬上松都的脊,让她牙有些打颤。
顾畔昨天在自己的垃圾堆里留宿了?
Mumu:给你打电话你还要死要活不来
松都大脑宕机了一秒,顾不上那些恶心信息的容,就从坑坑洼洼的床垫上鲤鱼打坐起。阳台兼厨房那块地方传来了些响动,松都探看去,只见梦中未来金主垮起批脸,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一边抱怨着没找到喝的一边走回客厅的床垫边,然后在松都惊愕的目光中抓起被一角,自然而然般地钻回被窝,侧过睡起了回笼觉。
“嘛?”
顾畔一向起床气不小,有些恼火地也坐起来,衬衫领还沾着松都昨天的红。
“我给你付房租,我们现在不是那种金钱关系吗,你过来陪我躺一。”
Mumu:结果你不仅来了还直接半场就把顾畔带回去了,你没看被你收拾的那几个人脸有多搞笑
“你不也在这里住得好,我昨晚扶你上来路上还看到你房东了,觉有像嗑药的那种。”顾畔打着哈欠,挠了挠巴。
“我没清醒地同意你就了我,这算侵。”松都踹了一脚旁的人,“从我的床上去,奸犯。”
“……松都?”床上的人半晌没等到回应,支起脑袋再度问。
Mumu:阿顾脾气好好还替你歉,不然谢芸芸的男友都要报警了,我笑死
“我可以抱着你再睡会。”
“你在这种地方都睡得着?”松都绕开问题反问。
“我以为你已经准备让我付你的房租了。”
她就是见不得顾畔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样待在自己旁边,本来想说“去”的,但是着顾畔的格应该真的就了。
Mumu:你跟阿顾……你们俩还是一直有联系啊?
又来了,松都咬着牙。又是若无其事的样,就好像两人间一切龃龉从未存在,风轻云淡地轻轻揭过。
“……好困,你能不能等十之后再发疯。”
松都想,或许她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比起女明星或者其他大家闺秀,她可能是某种更新奇一的味,毕竟有人喜卡龙一般的甜腻,但也有人喜咖啡的苦涩,顾畔这种追求刺激的人就这样波澜不惊地把新奇的味当人生调味。
“这种恶劣行为不能被纵容。”她又踹了一脚,劲更大了一些。
“你要嘛?”
松都拉起空调被,看到自己只穿了一件宽松T恤,空的,连条都没有。她突然觉得命运的幽默有些惊悚,顾畔昨晚在这张贫民窟床垫上跟自己了,觉po到社交平台上大小也能算个了。
Mumu:咱俩一直好朋友,友谊长存~
“从我的房里去。”
Mumu:苟富贵勿相忘
“那完了,看到我跟您这种上社会人士一起成双成对恩,那个死猪可能要涨房租了。”松都冷笑了一声,尽量选了些恶心对方的字。
“……?”
“那躺过来吧。”顾畔还是一副困得要死的样,眯着拍着自己旁的位置。
“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