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吃惊地张着嘴巴又合上,又想说什么似的再次张开,再无语地合上:“和我联络的,一直是你?”
唐克斯立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真棒!”
“还有,死徒把地牢和尔福庄园都严密监控起来了,兴许,我以后没法儿再给你们传更多消息了……如果有重要的事,我会想办法自己过来的。”
“这两天黑王应该都不在庄园里。”雅思嘴唇颤了颤:“如果你们想拿回弗洛林的尸首,我可以帮忙,他被死徒丢在花园角落的一个土坑里……”
卢平明显也对这些恩怨有所了解,他安静了几秒,看着雅思没有任何反应,也迅速地将这件事略过:“所以呢,雅思?你怎么突然来了这儿?”
“雅思?”唐克斯显然也对雅思很熟悉,她地侧过:“来吧。”
“可……对不起,真的,我……对不起……”雅思显然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她低着,圈通红:“我没法救弗洛林先生,死徒说他早该死了,就杀死了他。”
“当然,是不是没有想到?”卢平快地说,他虽然瞧起来儒雅温柔,但他到底是月亮脸,看雅思这副模样,他开心地要命,在霍格沃兹的时候,雅思可是能反过来拿他的“好学生”。
“雅思。”卢平冲她一个还算轻松的笑容:“我教你的守护神咒……它还在吗?”
“我会的,教授。”雅思同样回以了一个笑容,然后重新转离开――
“嗨,雅思。”卢平则笑眯眯地单手撑着腰:“虽然想到我们可能会有再见面的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然。”雅思轻声回应。
唐克斯听到她姓尔福还这副反应,只能说明安多米达被布莱克除名,和麻瓜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再提及布莱克的任何人和事,那雅思也没必要和唐克斯说太多。
“卢平教授?!”
“那我该走了。”雅思起,她从斗篷里掏一张之前就写好的纸条放在桌面上:“时间和地,在那儿等我,我会偷偷把弗洛林先生带来的。”
“你呢,安全吗?雅思?”唐克斯立刻问。
“死徒发现了我一直在帮着奥利凡德先生和弗洛林先生的事儿。”雅思说,她没有直说贝拉压没有告诉黑王,但卢平和唐克斯的神同时变得凝重了起来,显然,他们顺其自然地以为伏地也知了。
雅思还没从惊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里面又传一女声,很快,一个短发姑娘现在卢平边,她的发正在缓慢地变换着颜,雅思知,这是天生的易容阿尼格斯。
“当然,谢谢你,雅思。”卢平松了气。
“雅思……”
随着距离那栋小楼越来越远,踏那屏障,她后又变成了一堆巨型蘑菇、石块和腐烂木桩组成的垃圾,她脸上的笑容和中始终满的泪光顿时全消失,只剩因麻木而产生的冷漠。
雅思激地抬起睛,但泪已经落了来,她立刻抬手去:
这个姓氏有些熟悉……
“是我的妈妈。”唐克斯坦然,然后惊讶地询问:“你怎么知她的名字,你认识她?”
雅思顺着她的话走了客厅,直到她坐之后才想起来,唐克斯就是和安多米达・布莱克私奔的那个麻瓜男人的姓氏,这个姓氏象征着布莱克洗刷不掉的耻辱,纳西莎只提过两三次……但真的有这么凑巧吗?
“雅思・尔福,我曾经的学生。”卢平笑着介绍:“尼法朵拉・唐克斯。”
“那就好,永远不要失去它,好吗?”卢平又。
说完,雅思立刻用兜帽遮盖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转走了那栋小楼。
“谢梅林,”唐克斯说:“你没事儿!”
弗洛林的死亡让卢平和唐克斯脸上同时悲痛和愤恨,卢平深了一气,平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这不是你的错,雅思。”
那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儿。雅思可悲地想。
“我会幻咒。”雅思深了一气,说:“他们找不到我的踪迹。”
“是啊,别愧疚……我们知,你在那儿的生活也不怎么好。”唐克斯也安着她。
提醒的作用,就像尔福庄园外的屏障一样,很快,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雅思吃惊地看着从里面走来的那个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失态:
“……并不。”雅思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
“是谁?莱姆斯?”
“抱歉……”雅思忍不住开:“安多米达?”
后传来卢平的声音,雅思步一顿,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