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彻底打开了摩罗伽的双,在白发人那双修长笔的双里,竟然盛开着一朵绚烂柔的雌花,此时正微微瑟缩着蠕动,最红的中心正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淫,让这朵雌花更显艳。
摩罗伽睫一颤,珍珠般可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落,鼻尖微微泛红,仿佛雨后被打湿的鲜花,楚楚可怜却又让人心升起想要把他蹂躏得更惨的施心。
摩罗伽竟然拥有着男的阳,也同时拥有着女的雌,如此罕见又艳丽的人,也难怪神明也为之倾倒,甚至不惜将他掳掠至此地囚禁起来,当自己的禁。
“呜呜呜呜呜……不要来……会被坏的……”
故意颠倒黑白是非的神明一边用言语凌辱着丽的城主,一边用手指,用唇侵犯着摩罗伽,摩罗伽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本无可逃。
“这可不行,你是男人,却又生着女人的,所以摩罗伽生来就该是被我的小婊。”
“不……我不是……”摩罗伽呜咽着摇。
摩罗伽似乎在被当禁的期间,已经非常适应交媾了,尽里呜咽着吐抗拒的呻,可是他的很快了来,随着神明的抚而绽放的艳。
神明轻笑一声,掌心顺着摩罗伽的膝盖一路往去,抚摸着禁光洁柔的大侧肉,的掌心把摩罗伽磨得呜咽不止,那对白红艳的乳也在半空中不断地颤动着,漾了淫浪的乳波。
摩罗伽雪白的手指无力地在神明结实的臂弯上划抠了几,但是没能在神明结实劲的躯上留任何痕迹,反而是那挣扎扭动的躯宛如把自己向神明的怀里送去,那柔弱无骨、香汗淋漓的模样,看得安菲翁的呼又是急促。
好……
“光是手指就要坏了?那我的阴去的话,摩罗伽会变成什么样呢?”
神明被取悦般地笑了起来,故意咬着白发人细的耳垂,坏心地询问。
偷看一位不知名的神明与其禁是一件着实危险的事,倘若被发现的话,安菲翁大概会被神明的怒火给烧成灰烬,但安菲翁有一件奇特的宝,那是被他的音乐所引而来的林中仙女赠送的礼,一直被安菲翁贴地藏着,那是可以消除自己任何痕迹的花蜜,只要喝一滴,哪怕是鼻再灵的猎犬也无法搜寻到安菲翁的痕迹,力量再大的黑熊也无法伤害到安菲翁分毫。
“嗯,已经很湿了呢,看来摩罗伽的雌花比主人更加清楚,到底是谁才能喂饱它呀。”神明很是满意,他将手指落至那两厚的花唇上,稍微一拨开,那原本镶嵌在上的淫便化为汩汩的淌来,沿着摩罗伽的蜿蜒而,濡湿了那雪白的肉。
“真的吗?那又是谁被手指随便一摸,就了这么多,嗯?”神明低沉磁的嗓音吐来的是恶劣无比的话语,他的手指已经往那细窄柔的里了两,肆意地抠挖着,把摩罗伽玩得颤抖不止,那被撑开的花为了防止的肉被伤,只能涌更多降温的,那些粘稠的汁顺着神明的指,在神明移动手指时发了“咕啾”“咕啾”的黏腻声,淫靡至极,随后神明又故意把那带着在指腹间牵连的粘稠银丝的手在摩罗伽的前摇晃着。
摩罗伽可的雌花状态如何。”
尽安菲翁消除了自己的踪影,但担忧太过靠近或许会被神明发现,他最终还是躲在了窗外,目光宛如被黏住一样无法离开神迷离、双颊绯艳的摩罗伽。
神明曲起手指在那红的肉上浅浅抠挖了几,摩罗伽的先是一僵,随后挣扎起来:“呜呜呜……不要摸……啊啊啊、手指好……要被坏了……”
即便安菲翁已经知了自己以为遥不可及的城主其实是神明的禁,但是那想要与摩罗伽的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旺盛了。
亲昵的猥亵话语让摩罗伽呜咽一声,但是他无法抵抗神明的力量,那只蜜的大掌抚摸上他圆的膝盖,指腹来回地摩挲着膝盖之间的隙,另一只手又开始逗着摩罗伽的左乳,在这样同时的刺激,摩罗伽的力气很快地失,再也无法合拢夹紧自己的双了。
而此刻他饮的花蜜起到了作用,安菲翁的影消失在了夜中,就连神明也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