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伽的红伸了唇外,仿佛在勾引着谁一样蠕动着,发了的哭。
安菲翁恨不得被呼唤的人是自己,这样他就能真切地去抚摸和受一那白乳肉的柔与腻了。
神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抱紧了摩罗伽的躯,更加快速地将自己发的阴往那的里撞去,啪啪啪的肉碰撞声不绝于耳,暧昧模糊的声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摩罗伽厚实的花唇被这剧烈的捣凿给开,不得不贴在了上,甚至在神明时被神明阴后方硕大的袋给撞击着,在这样的撞击又被得扁薄了几分。
神明轻笑了一,他懒洋洋地说:“但是你老公只有两只手,一只手抱着你,只有一只手可没办法同时你两只啊?”
“我就知摩罗伽喜的。”神明伸鲜红的,舐掉摩罗伽脸上的汗,“请求的时候应该怎么说,我应该也教过你了吧?”
摩罗伽舒服地眯起了睛,起红艳的乳尖,里呢喃着撒的话语。
“我得你不?想要更加舒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神明的手法相当熟练,他像是用掌心搓了几的粒,随后又整个包裹住乳肉,将那一团柔的乳肉一并抓着,指故意夹住了乳粒,将红艳的尖夹得红艳鼓胀,指腹有韵律地着掌的团,就连粉的乳晕也没有放过。
白发金眸的人吐淫乱又的,纤细的腰肢扭动得宛如柔媚的灵蛇,雪白的肉颤栗地收缩着,那袒在安菲翁底的红正艰难而贪婪地吞吐着神明大的肉刃,就宛如他中所吐的淫语一样,摩罗伽得都在痉挛,剔透的汗珠在他肌肤的表面动着,膛因为息而急促地起伏着。
啊——”摩罗伽的被得前后摇摆,布满汗珠的肚被得一一地凸起来,脚趾因为过度剧烈的快而蜷缩起来,忍不住地摇摆起来,也不知是想要逃掉这宛如掌掴般的动作,还是想要把花往那从往上捣凿的阴上送,以此获得更多的快。
摩罗伽一边被得迭起,一边又求不满地淫叫起来:“噢噢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好舒服呜咕呜呜呜呜~~呼啊啊啊啊、、好啊啊啊~~、我的呜呜呜呜……”
摩罗伽哭得梨花带雨,粉颊绯红,他努力的侧过,向神明向上了自己柔的红唇,“咕啾……呜呼……咿啊啊啊啊啊……摩罗伽想要您摸摸……呜呜呜呜……这对长这么大,就是要给老公的,呜呜呜……呼啊……要老公用力地才能,才能喂饱老公嗯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啊啊啊~~摩罗伽被得好噢噢——摩罗伽是您的小娼妇,最喜大肉棒了噢噢——啊啊啊~~来了,肉棒好大,摩罗伽的要被撑坏了,好喜大肉棒啊啊啊啊啊——”
“呼啊啊啊啊~~好舒服……唔啊啊啊、右边,右边的也要老公……”
摩罗伽在剧烈的快中被了,原本紧绷的小腹放松来了,以一种更加宽容的姿态接纳了神明捣凿而来的望,他的呻带上了舒服的媚态,又糯又甘甜,听得人小腹不断,恨不得把这个媚的人再得更狠一,让他只为了自己而泪呻。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摩罗伽被得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好、肚要被大了呜呜呜呜……”
安菲翁盯着摩罗伽,盯着他那因为快而迷离的双,盯着他那因为望而绯红的面庞,盯着他那在被中不断抖动的丰满乳,盯着他那被得不断鼓起的小腹,盯着他那被得红不堪、却还是依然淫地在的,安菲翁只觉得自己的被拖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快乐深渊中,他动着自己的唇,想象着此刻着摩罗伽的人其实是自己,他在用自己的阴、自己的唇一次又一次地给予这个白发人难以言喻的快……
“嗯,很对。”神明吻住了摩罗伽送上来的红唇,用力地汲取着白发人中的津,将他吻得气吁吁、泪涟涟,同时将一只大掌抚摸上了摩罗伽因为寂寞而尖翘起的乳,大力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