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看,可偏偏只能看到那老女人一侧的,和趴在她间耸动的脑袋。
"那姑母留她在房里什么?"油嘴少年又问。
"是五叔给阿爹的药。。。是他上回去山回来的。。。可带劲儿了。。。男抹上半日不倒。。。女抹了淫能淌一夜。。。"油嘴少年溜溜言说。
"元生你侧过来,让他给你裹,"狐丘公主吩咐俩少年变换位置,一面嘻嘻调笑,"荷香那个蹄,能让你阿爹这许久,也是本事见长!就是不知你阿娘能容她多久?"
"只要不生养,我阿娘不会太早为难她。其实我阿娘就是怕我阿爹只一个,才来一个再走一个!不然我早弟弟妹妹成群了!"油嘴少年许是开始允,说话混起来。
"什么?又来一个!一个元生还不够么?"那油嘴少年却是有些气呼呼的嚷。
"好嘞!姑母,我就知你最疼我,不像我阿爹啥都背着我!"油嘴少年吐了嘴里的肉棍,爬上榻来给狐丘公主摸,少不得就刮碰了我一,问,"这是谁?"
我有听说狐丘公主收养了她第一任驸兄长的遗腹,视如己,直到驸病逝还一直养在自己边。谁知竟是这种养法?
"去。。。去把元生。。。让他先我一会儿,我这里面的紧。。。待会儿再给你。。。"狐丘公主指使着油嘴少年。
可想这元生心里的滋味,若非狐丘公主当他是玩,便是他心里对她亦无无。
"哦。。。呃。。。你阿娘就是醋劲大。。。有你在她有什么好争的。。。你阿爹不就是喜小女娃么。。。给他好了。。。不比让那些蹄掏空他。。。"狐丘公主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满是听了让人起鸡的言语,"回去瞧瞧你阿爹。。。别是被小货耍手段给了药。。。"
"好嘞,姑母!一会儿我要菊!"油嘴少年快活的应着,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前日我刚开了荷香的菊,昨日便被我阿爹占了去,到现在也不肯退来,连吃饭都要着吃!"
换我而言,若是朱秀或者阿爹有一人,在与我颠鸾倒凤许久之后再另娶她人,我定会疯致死,亦或是远走飞永不相见!
"你怎知。。。你阿爹还给你抹了不成。。。来。。。过来让我摸摸。。。你这的成不成。。。"狐丘公主怕是淫也起来了,想要双齐。
当然,我与朱秀和阿爹的境况让我对他并无反。毕竟狐丘公主对他有养育之恩,若他真的慕她,用来报答亦无可厚非。只是这狐丘公主却不是一个专之人,与他有了床笫之却还又招了四五任驸。若说招一任驸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接二连三这么多任就说不过去了。
"是我女儿。。。新驸。。。祁连长老云卿是她亲爹。。。哦。。。呃。。。元生。。。哦。。。好舒服。。。呃。。。她以后便是。。。你的妹妹了。。。"狐丘公主受用着那个叫元生的男的唇伺候,舒服的直颤。
"休要胡言。。。她怎能跟元生比。。。元生可是我千年万载都要守着的亲儿。。。好儿。。。呃。。。哦。。。她不过是个挂在名的女儿。。。听话。。。便留她些时日。。。不听话。。。打发了便是。。。"狐丘公主边嘶嘶哈哈享受,边轻描淡写我的去留。
"此刻还不能叫云卿知她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