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脸上是不是一塌糊涂,觉泪糊了满脸。
“好舒服,果然不是不行,动起来,快。”
他大力着嘴,和我相的这一年,床上技术早就与我刚接他时熟练了很多。也知怎样给予我快和痛苦。
“你是想要打针营养针?”
认命地低,重新张嘴纳,腔一被填满,就品尝到早已习惯的味。
似乎被难捱的快所折磨,嫌在床垫上没办法畅快腰,他脆站起来,维持我住他的姿势,双手包裹住后脑勺,腰肢灵摆动,每一次撞击后咙被戳着生疼。
“哈……。”
当我拉链,他的分已经迫不及待弹来展示存在,不需要我再帮助他立。
“叫主人。”
“这才乖。”
“那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我就把饭收走。”
“唔。”
“唔!!”
“对,我今天上班就一直想着要怎么疼,现在总算可以实现了。”他的神染上兴奋的绯红:“快,我等不及了。”
“跪在地面?”
近距离看着从我嘴里离的东西越来越湿,端而的给嘴里带来咸苦味,温的唾沫在速度极快的中有些飞溅到嘴唇四周,顺着嘴角滴落地面。
反正我充其量也只是个玩而已。
急促的呼夹杂促,也引爆束缚一个月的禁。此刻全在他前缴械投降,上吞吐,拼命回咽唾沫,每一次咽分而的,大开就把他再度吞去些,渐渐变为深。涩的和肉袋在我的服务挂上晶莹透亮的渍。
“我不想……”
“……你从刚才是不是就已经开始想着这种事了?”
乖乖听话将稍微粘稠的吞,空留嘴中的异味。
但我不敢反抗,只能动用双手抵住他的大稍微退后减少痛苦。
“吞去,我看你咽,快!”
除了昨晚他迫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但丁肌肤相亲,现在近距离靠近他,心中的间隔仿佛隔了海沟,我亲手把自己和他的距离再度拉开回到最开始的时候。
拒绝的话被堵回,他压住我脑袋往,嗓被戳到,上翻的呕吐几让我昏死过去,嘴唇已经贴合到方的肉袋,我真正了整。
去。
“唔唔!!!”
但面前的但丁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显然十分受用。
他疯狂冲刺后,咙被温的中,嗓肉收到些冲击力,来得太过湍急,我吞咽过程中被呛泪,实在是被腥味熏得受不了。
快结束吧,中途好几次被自己唾沫呛到,我祈求赶快结束这场愉。
脑袋被安抚地拍拍,他穿好把碗放到床垫上坐来,又了命令:“跪着低像小狗那样用嘴吃,你明白的吧?”
“死了,再去!”
因为呼不畅,前涌上阵阵黑雾。
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目光炯炯,监视我满足他变态要求。
“!”
嘴里不停念叨着我,在不经意抬的瞬间,发现但丁闭合双,表沉醉又悲伤,跟着摆动张嘴呼,每动一次就叫我一声。
边猜测边熟能生巧解开带,拉拉链,他把碗也放到椅上,后仰等待我的服务。
“嗯,不当是吗?”脖上的铁链被扯过去,灼手掌撩起睡裙从大到,这肉与肉的碰才让我发现自己没有穿,不禁怀疑自己的应已迟钝到如此地步。
熟悉的,熟悉的气味。
响亮的巴掌音在地室里回,我先是吃惊,等疼痛扩散后,才迟钝地发惨叫。
“对。”
但我没办法回应他。
到底过了多久也没概念,嘴唇被摩了吗?
好不容易等他,我低咳得上气不接气。
他已经换了休闲服,是班时间?那现在应该是晚上。
腔里也有了渴的觉,尤其是,被他撞击得钝痛不已。
不我意料,让我痛苦后就式的,本不考虑我受。
够了,我现在对针已经有了恐惧心理。
果然是毫无人的,明知我已经很难受,他依然加快速度,从咙发微弱的吞咽声和低吼。
太侮辱人的自尊了,我不疼痛的嗓,声音沙哑地开:“我不会当你的狗!”
“对了,到我面前跪来。”
他五指大开轻柔画圈抚,掌心纹路摩柔的肉,竟让我心猿意。然后趁我不备,恶狠狠落一巴掌。
迈着沉重的脚步了床垫,跪在泥地地面,膝盖受到冰冷,的地板硌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