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搂上Alpha的脖颈,没有骨一样贴着他的肩膀,呼的玫瑰味儿的气息均匀地落在他长得令人吃惊的睫边缘,得它们像蝴蝶一样扑扇起翅膀。
如果钟栗足够专注,一定能发现他脸不对劲,表似乎想说什么,却纠结得不知该不该说。
她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动作和什么绒绒又极为可的小动一样。碰完还不够,又地贴了片刻。
Alpha唇上那朵笑容更灿烂了:“是是是,就我奇怪。”
有时钟栗全然不能理解:血脉亲人给予的都锋利如刀,割得彼此血肉淋漓,那么两个陌生人因为这么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结合,到底算是什么呢?
“哎,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她冷不丁问。
“瞎说,”Omega小声学他之前的语气,“别人都怕麻烦,就你奇怪,上赶着找麻烦。”
厌胜钱的话题到此告一段落。卧室里忽然一片寂静,但她把他的呼声听得很清楚。
“男朋友。”
“不会冒险的啦!”她一挣开他的钳制,报复地拿指甲戳他腹肌,“哪里有那么多危险的地方……好啦,如果我需要帮忙,一定先给你打电话,绝不瞒着你,这样行不行?这样总行了吧!”
徐明隗顿时心脏漏一拍,扶着她后腰的手紧了又松:“……是吗?”
她知,这个家伙正在很巧妙、很狡猾,装作自然而然地溜她的人生,让底兀自沸腾的一潭死重新动,好像他从一开始就该在她边似的。作为炙手可的Omega,她之前也有两段,全都不痛不快,奔着肉之来的Alpha得不到想要的就会很快分开,接吻都令她十分不愿。
可徐明隗看过来的神让钟栗实在没辙。不知是不是她的睛跟表了底,女人觉得徐明隗好像对她隐瞒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在母亲“无微不至”的挑刺过活,她对说谎毫无心理负担,可对他,光是避重就轻就得费好大力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明隗呆在原地。立竿见影的,颧骨到脖颈锁骨红了一大片,整个人看起来像要烧到冒烟了,意识退开一,再慢慢亲回去,抿她湿湿的唇珠。
两个人明锐的大脑全混成一片糨糊,你亲我一、我贴你一,像不知深吻为何的初中生,只会给彼此的嘴唇浅浅刮痧。
但她心思不在这件事上。钟栗抬起脸。她有双淡的瞳,生在一张甜动人的脸上,却总是在发怒,总是着忧郁。现在,这双眸清亮如晶,浮着淡粉红霞的象牙双颊漾起一个微笑,毫无保留,足以使任何心健全的Alpha晕目眩死心塌地。
“行。”他终于笑了,声音轻松而沉静。“你男朋友很好用的,多使唤使唤嘛。”
比平日更大更巴巴的心声如此说:你真要把这些对刚上任不满一个月的男朋友和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