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阮枣小脸通黄,她赶紧摇了摇脑袋,把脑里的这些想法全甩去。
“你确定我们要这个样去救他…?”
从某种意义上说,灰白在那一刻,确实是个怪。
这个世界的人真的是化而不是退化吗…?受本能驱赶,发期,真的好像动啊。
阮枣脑海里突然想过之前那些破碎又血腥的字迹,她本来想继续看去的,但是被灰白阻止了。
阮枣的屁被灰白有力的手掌托住,但凡有动作他的就会摩她的小,肚里也满满当当的。
少年乖巧的摇了摇,如实回答:“不是,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我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呆了几天,第二次是在那个摩天大楼的研究房间里。”
灰白很兴,脸颊旁边的翅膀扑闪扑闪的,他亲了亲阮枣的睛回答:“我的不会有事啦,这是这个世界的人都要经历的事,每个种族每年都会有发期,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总会有些时间只受本能驱使。”
为什么会变成之前那个神志不清的样?”
动作能不能别这么大,得她又有觉了。
后面的话就算没说完阮枣也知,她无语地给了灰白一个脑瓜崩:“别这种表,这是你第一次变成这个样吗?”
女孩有些沉默,先不说她自己,灰白的已经被她打湿了。
阮枣看着少年扬起如同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就知这家伙肯定又有什么坏招了。
想着想着她又免不了担心起来:“那你的不会什么事吧?”
灰白垂帘,挤了几滴泪,摆矫造作的手型用来装可怜:“都是主人的错,我本来能忍住发期中的本能控制的,但是主人全上都散发着甜蜜的味,就像毒药一样,几天不我就忍不住…”
“主人不是想救那个人嘛。”灰白笑着对她眨了眨睛:“他现在就在我们的旁边房间哦。”
阮枣直到现在也依旧把遇到的所有“人”包括灰白在全当成长相和癖有些奇怪的普通人来对待,压没有想过,也许它们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从怪化成了人样。
灰白抱着女孩站了起来,阮枣有些被吓到了,慌乱之中搂紧了他:“怎…怎么了。”
在看到他全上都布满深蓝花纹时,灰白的目光有些陌生,就像被野兽盯上了一样,不过阮枣立刻就知了这个觉并不陌生,而是想立把她拆吃腹的神。
灰白笑眯眯:“主人别急嘛,灰白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主人这个样的,我们先等待一时机吧?”
房间里…?
灰白每次完都不喜直接去,总是喜和她温存好些时间甚至再好多次才会尽兴。
所以她一直忍耐着声音忍了个寂寞吗…?别的不说,其实灰白上的那些花纹的,小腹上也有,就像小黄漫里的淫纹一样…
“时机…?”
难不成正好是那次然后被记录来了?
“……”
那又怎样呢,灰白现在可不止是她的衣父母,还是她的男朋友,在绿健康的恋路上,阮枣也是任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