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琬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我觉得我有义务帮你解决。”
“啊!”
被这人给看光了就面发,尴尬和羞怒一齐涌上心,不不顾地扯着嗓阻止对方的靠近:“你去!你是alpha,你不准发omega的病房,我要投诉你……啊!”
盛琬一把抓住他虚张声势地挥舞在半空中的手腕,随意摩挲了两把属于omega细的肤,这才好心地开。
“就这么迫不及待,刚提交了对申请就要找东西来?”
盛琬则始终一副悠闲欣赏的姿态,她脱掉外套,在享用之前,才好心又残忍地提醒了自己的猎一句:
陈越只觉得空气似乎突然间沉闷了一瞬,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一样,盛琬底的笑意散了净,来自于等级alpha的信息素势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解决?陈越在一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震惊地抬,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个女人的亲近。
“不不不,不用……”
角难以自控地涌一生理的泪,心里抗拒到了极,却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被燃了新一轮的,陈越一丝不挂地被盛琬控在,像一只被绑在实验台上等待肢解的青蛙。
他努力地往被里缩,挣扎间只听见啪嗒一声轻响,那挂满了淫的牙刷从床上掉了去,共同引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呃……”
陈越想把手回来,但发期的太过虚弱,他本挣不开来自alpha的控制,“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陈越,你可能还不知,一个alpha要自己的匹对象,天经地义、合理合法。”
陈越颤抖着往自己脖后面摸过去,摸到一块又又的凸起,他突然意识到那鼓声来自哪里了——那是他不堪负荷的沉重心。
但陈越也记得,遭受侵害的omega应该尽量顺服,以免激怒对方。
于是他只能着医生的手指不敢咬去,睛里恨得都快要火了,也只敢发了一毫无威胁力的鼻音。
陈越早就不是初来这个世界时那么天真了,男人也可能是被随意取用的饭后心,omega在夜晚不该一个人上街、要懂得注意保护自己免遭侵害……这些他都懂,依旧不影响他此刻张着躺在这里被人玩。
“唔、唔……”
“你、你把信息素收……呜……”
暗红的发丝瀑般垂落在alpha的肩,挑纤细的影却带来莫大的恐惧与威胁。
砰、砰、砰……陈越恍惚间听到了一阵密集又沉重的鼓声,他后颈上那块标明征的像突然活过来一样,不顾里抑制剂的压制,得快要烧起来了,像是他的另一颗心脏,突突地动。
盛琬冰凉有力的手腕伸陈越的被窝,准地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整个人从被里拖了来。
“抑制剂不用是吗?”
陈越惊呼一声,光的双被直接打开,那求不满的肉甚至还在一缩一缩地张合。
盛琬红唇微启,呵气如兰,细白手指并起探陈越湿的腔,搅一阵咕滋咕滋的声响。
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向o权协会告你!我要让你坐牢!他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