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总是由着他,搭在那只手上,地教他如何抚前面被忽视的阴。
师尊被我的双臂一前一后牢牢锢在中间,无论怎么躲闪都会把其中一边送给我淫。
向来只用于掐诀执剑的手,被亲手养大的孩着自渎,就连基本的整洁和尊严也无法维护。
这个想法让我难得地觉得有些兴奋。
“唔……啊哈……嗯嗯……”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会……没有力气了……快停……
师尊看起来被过量的快冲激得失去了理智,宽大的手掌顺从地将那微微充着血的粉玉拢住,随着后我手指搅的节奏,不断摆动着腰肢让铃撞在我抵住他拳的掌心上。
我三指并拢,抵着那个的凸起飞快地,这个位置刚好能够让我微微弯曲指节,用力扣挖。拱起的指节,路过时还特意打着圈扣把它得大张,看着师尊被了,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着。
“师尊真的是第一次吗,觉比外面给钱就能的伎还要烂贱好多。脆就这么卖给窑吧,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总有人会喜哑伎?“觉到手的人快到达峰,我停动作,和被我解了禁言咒的师尊搭话。
手里的阴被我堵住铃,不断搐着,“想听师尊求我。”
师尊张了张被咬的血淋淋的唇,发的却是淫乱低迷的息,恍然间真觉得自己和街边掰着小求的哑伎也差不多,除了一肉外再也没有值得玩的地方,甚至连反抗都不能有,只能摇着屁被翻来覆去地狎亵。
被得光淋漓的艳红已经十分松,此刻正一张一合地着我的手指,想要借此达到。
没有用的,我利落地手,把手上的蹭在了师尊唇上,又趁着他急促息的时候,把他的揪来掐。
“想听师尊求我。”我歪了歪,像平常拿了名次找师尊要夸奖一样撒。
他颤抖着,快在到达峰前缓慢地跌落,很快又被我察觉。
我的手指再次到深,“噗嗤噗嗤”的声和男人哑了嗓音的叫同时响起,才到达过峰的此时更加,整个人仿佛被泡在在快的海中,一次比一次快地抛到海浪的尖峰后又沉窒息的海底。
“不要……好酸……够了够了……混账!哈啊……混账……不!不……我错了嗯、嗯哦哦……不要夹……太过分了!”我三指并拢随意搅动着又一次从前跌落的肉,准地从一大串破碎的呻中识别到了师尊对我的专属称呼——“明明是师尊太淫贱了,怎么可以骂小也?”,我故意用两个指节反复夹那个的地方,惹得师尊摇着却说不一句否认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