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斐的整个都被他展来，她弓起腰将自己和哥哥的腹贴在一起，用穿着过膝羊长袜的小勾住他健的骨，疯狂地追随他的动作。在这段不长的日里他聪明的妹妹已经学会了很多，越来越会，裹紧他长的阴不知满足地索取，厚颜无耻地清亮的汁，几乎要把他的袋也吞火的甬里。

        镜剧烈晃动。母亲开始砸门，大吼，尖叫，怒骂，让不听话的小儿来认错，不许和大人这样说话。白牧林上有一筋痛地了一，因为这景实在熟悉得叫他想要呕吐。藏在房间门那一侧的曾经是谢尔斐，也曾经是白牧林自己。

        所以此刻他只是不规律地捻谢尔斐的阴，慢条斯理地为她摩。而手机屏幕上对面的镜正转向一扇门。白牧林有些意外，因为那并不是谢尔祁房间的门。

        谢尔斐的泪漾起来，“哥……”

        “我不！”男孩在里面喊，变声期砂纸一样的哑嗓音拖得极长，“我说了我忙着！”

        “来吧，斐斐。”他伏在妹妹上，吻着她的唇，“全都给哥哥。”

        这将是哥哥能给妹妹的最好的新年问候。

        白牧林抓住她拿着手机的手腕扳向自己，“那我让老妈和小谢一起看？你想吗？”他这次说了声。

        “新年连家都不回。这么喜让哥哥照顾你？”白牧林对着她细语，也竖直了耳朵听手机，确定那边传来的嘈杂一没有停。手机没有开免提，但他的嘴距离尚未挂断视频电话的手机只有手掌那么宽的距离，刚好够他捧住妹谢尔斐的脸。

        “喜，太喜了……我……太舒服了，哥哥……”她声音虚弱地说得越来越快，在他怀里逐渐绷紧了全。

        谢尔斐呼一忍耐了很久的息，没她的卫衣领已经了半截锁骨，她的手抓紧了白牧林的肩膀，又死死住他的后脑。

        他改主意了，他要等这个电话打完再奖励她。就像几个月前他们在那间闷的客厅里那样。他还没有把老二拿来，因为那样很大概率在继父说话的时候磨蹭妹妹的就会变成他的，事会比较难收场。再等一会，等家里其他人都满意了谢尔斐仓促的新年问候，挂掉电话去他们自己的事，白牧林才会释放他里的沉重野兽，放到她拿手机拿得发僵的手中。

        白牧林不禁皱眉。谢尔祁在他房间里什么？

        他没放慢撞击的速度，从她肺里挤绵绵的气音。

        元旦的清晨，白牧林把这一年的第一种肆意播撒妹妹肚里。在那个空白而温的瞬间到来时，他忘记了刚才一瞬间的烦乱，过去那一年以及长久以来很多年的委屈。

        拉链还没拉到一半，他的老二就着弹了来。他像野兽一样妹妹动，而同时女孩的手机中仍传来母亲与弟弟隔着门吵架和继父巴巴劝解的声音。

        他必须负起责任，白牧林知。看看这才过了多久，他的小妹妹已经被他给坏了。

        “不行，”他的嘴唇离开妹妹渴求的小，快速地，尽量无声地警告她，“还不许。”

        少女抿上她可的小嘴，不再说话。但她边的小嘴依然安分不来，绽开的粉花心随着小腹的跌宕起伏而开合，仍不断。

        谢尔斐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疯狂的冲击里骤然一缩，每一寸都烈地拉扯他去往更深的心。他直腰到达的那一刻，她仰起脖，发极细的，快乐而动听的呻。

        我，哥哥。

        如果电话那一有人在留心听，或许会误以为是一声压低的哭泣。可惜那个家里的一家三还忙得很，碰撞的声和亲吻中压低的息都不被在乎。似乎就在不久之前，白牧林还只能睁睁地透过屏幕看着他的妹妹，他们寻找快时分属于两。而现在兄妹两人在电磁波另一端同时达到，只有不断气的空调在见证。

        到那时，她会忘记过去一年和这个早上受到的一切委屈，沉浸在哥哥带给她的涌般的快中放声叫喊。到那时，他才会亲吻着谢尔斐时红透了的脸和锁骨，往她被玩得彻底酥麻的阴上，或是到她净的罩里，新年的第一种。

        “你的电话，听到没有！”母亲在喊，“从房间来啦！”

起来又立刻像得了军令一样昂首征，手机镜摇晃地转开，“小谢！快来！”

        他差一又要去抢手机。但是谢尔斐把手机举到了后边，屏幕朝压在沙发靠背上。她面红地息着，发丝沾在锁骨上，开合的嘴唇对他发无声但确凿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