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林从妹妹大中间来,又扯开她的,她圆的沟里,磨蹭着女孩湿淋淋的花。他的福地。
没有声音。白牧林抬,发现妹妹在椅背里缩得肩膀都卷起来,呼声小得听不见,望着他的睛大得惊人。
白牧林松气,“哎,斐斐,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生哥哥气了?”
这是装不来的,哪怕他们的妈妈再怎样向他灌输曲解。因为他自己也太明白无助是什么滋味。
“……嗯。”
而他已经搂着妹妹睡着了,掉的老二还留在她的里。
“没有……”
谢尔斐套着他睡前脱来的浅绿羊针织衫,不怕冷似地光着,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笔尖哒哒地透过纸面戳着桌。窗开着一条,她停来思考的时候会一指尖夹着的烟,再往窗外吐去,细手腕悬空弯着,轻巧熟稔。一株草本的藤蔓却弥漫的孢。
他笑了一声,把脸枕在她白的大上,因为他的还很痛,“真的没有?那等会我还想――”
“呃……我上网给你找解题思路?”
结果谢尔斐当真从厚厚一本文件册里掏几套试卷之后,白牧林立刻后悔夸海,甚至怀疑她摆重中学理科实验班的理大题纯粹是为了报复。他对每年的教学大纲和重要考了若指掌,但考题是拿来折磨学生的,他早就已经不被折磨了。
他的妹妹早就该属于他。从来都只属于他。
“哦。……真的?”
“好了?”他问。
他抬,气。他答应过妹妹了。
白牧林拖拉着脚步走书房的声音惊得她一,慌张地去找烟灰缸,然而燃烧的烟就是醒目的罪证。烟盒摆在桌角。发疼的脑被窗前冷风过,让他终于想起来是那盒前一晚被他随手放在烟灰缸旁边的烟,大概是她一起偷拿来了。
在她面前摊开的是草稿纸和一本理练习册,白牧林拿起来看了一,发现是他丢在角落的新样书,连字空隙里也挤满了不同颜笔写的过程和答案。
因为错的是他。是他把烟丢在妹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他胡来了一个早上加大半夜(本来还打算拿上新买的一起),即使明知三生只有短短一天假期,她需要充分的休息。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已经完全忘记了谢尔斐是个三生。
“其他的都可以不算,但是偷偷烟还是要罚的,知了吗?”白牧林把妹妹赶回床上补觉时告诉她,“周。周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好好罚你。”
“那现在赶紧写完你的练习去睡觉。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谢尔斐愣愣地坐着,似乎等到膝盖被他的手捂才搞明白哥哥说了什么。
“熬夜,拿我样书乱写,还偷我烟。嗯,不错。”他从谢尔斐不知所措的左手里拿走烧过半截的烟,自己了一大,烟灰缸,“你什么时候……”
乱七八糟的。
天还很暗,一片寂静中只有窗外几声鸟叫。他眯着等着,但是一直过了很久谢尔斐也没回来。
他闭上睛,着一缕长发,放空地在谢尔斐不久前才被蜜浸湿的里一大滩。像涨时张开的柔贝类从的每条边里漏来。
“什么真的,肯定真的呀。”
况且他当年是学文科的。看了半天之后他只能丢笔挠。
“……有生气。”谢尔斐说,“不许了。你老是不听我说话的。”
“好啦,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妹妹膝盖上亲了一。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谢尔斐套着他的衣服但半是空的,大约冲洗完之后就没拿新的换上,引得他浑的血冲上脑袋又冲向腹沟。
他蹲,双手放在她发凉的膝盖上,“没事的,我没生气。”
了。
“你不要生气。”谢尔斐紧扯住他的睡衣袖,声音颤抖,“是我错了,次再也不会了,哥,我保证,真的。”
醒来的时候,白牧林分不清自己是先注意到透过空调轰鸣从浴室里传来的声,还是先发现妹妹不在怀里。
他弯腰,摸摸她惨白的脸,“斐斐?没事吧?……吓着你了?”
完了,他大概终于还是太过分了。白牧林爬起来,痛得嘶嘶地凉气,床去找人顺便找。书房里亮着灯,于是他端着杯轻轻推门去。
谢尔斐悄悄抿唇,又跟他一起笑起来。谁也不知为什么他们开始笑得前仰后合,互相拿手里的试卷和练习册对打,好像考已经结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