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牧林买给她的那颗。她绕到后侧把它在已经被浸透了的粉蓝细里边,让它尽职尽责地打开肉每一条边缘,同时扭动往熊肚上蹭,好像最频的震动也还不能满足她的渴望。熊脑袋被她抱在前,那双微笑的睛就压在她的乳房上。
这一次是谢尔斐打开了他房间的门。在白牧林睁开睛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薄被底已经拱
女孩刚刚一定洗了发,长发散落在肩上,白牧林的卧室里弥散着洗发的气味和间湿黏腻的味。她大概了已经不止一次。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后背与谢尔斐贴紧在一起的地方震颤。另一种回音在他们之间回响。
然后谢尔斐的泪凉凉地,悄无声息地渗他背后的衣料里。她的呼轻柔带着哭音,烧得他脑袋也发。白牧林费力地伸手去把龙关上,没惊扰她。
白牧林来时卧室里的灯已经灭了,大约谢尔斐终于察觉到哥哥已经回了家。把换掉的衣服丢洗衣机之后,他静悄悄回书房睡觉。
白牧林慢跑回来时她已经睡了,厅里关着灯,卧室关着门,一片寂静。他打算洗澡,轻手轻脚走过门时却发现卧室里还透着灯光。那么就是在写练习了。
谢尔斐在床上。她没有发现哥哥在门,因为她背对着门趴在她的大泰迪熊上。她也没有听到哥哥回家的声音,因为她翘起的屁中间显然有一颗震动的硅胶玩夺取了她全的官注意力。
后车狂鸣喇叭的时候他们都吓了一,才发现早就是绿灯。谢尔斐似乎刚记起来自己在哪里,倏地把手回怀里抱着,白牧林则骂骂咧咧地扶住方向盘转弯开去。
南方夏季的到来不是以节气决定的。当有一天衣服可以在一个昼夜自然晾,路中间可以闻见带温的沐浴香气,就意味着夏天真正开始了。
到满溢来。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谢尔斐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肩胛骨。那双手上洗菜的把他新买的T恤湿了。但还好她没有哭。
整个晚上谢尔斐都心不在焉,煎糊了两个,拿碗时差把白牧林撞灶台里,吃面时没挑净花椒呛得满脸通红,端着哥哥找来的冰灌了几大才恢复过来,其间还扯着他的袖不让他走,好像怕他们中的谁会在两室一厅的屋里迷路似的。
三秒钟之后他轻轻关上了门,去浴室里用冷冲洗掉跑步的汗,也冲掉几近沸腾的望。
谢尔斐捧着习题册了校门钻他车里,一路低狂翻,哥哥问的话都没怎么回答。只有在红绿灯路停时,她的手无意识往座位中间伸过来,碰到白牧林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然后就不走了。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重新开始慢跑,明年再去跑一次绕城拉松。
他知妹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只要闯去,抱住她,花费几句甜言蜜语和几个吻,就能得到一切他本应得的补偿。他不需要原谅,从来都不需要。而谢尔斐需要安。谢尔斐会再一次离不开他。他们会和好如初。
他动了动小指磨蹭她的手。谢尔斐没反应,而纤长的指仍停泊在他可以握住的地方。她在等他来握住吗?
他扯着领给自己扇风,考虑了片刻要不要敲门嘱咐妹妹早些睡,或者去问问她今天怎么表现得奇奇怪怪的。然而门并没有关得那么严实,他的手指关节刚碰上去就自己开了一条。
今年的这一天在四月末,市重联考前。
“以前是哥哥,呃,没有对。”他别扭地咳一声,音调也怎么都不自然,但他决定说完,“要去……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得再加把劲,知吗。不用担心别的。也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