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好不好?”
空边喃喃叫唤着,边让斯卡拉姆齐翻,还未来得及适应肉棒的小魅立刻就被迫接受肉棒在自己转一圈的觉,突突冒起的青筋狠狠地刮着的肉,斯卡拉姆齐只来得及发急促的尖叫声就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肉棒在自己里转动摩,重新与空面对面时可怜的小魅早经历了一轮,双泛白、吐着有咬痕的,唾顺着合拢不起来的嘴角了些许来,翅膀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地耷拉着,尾巴更是连翘都翘不起来,而也因为这轮开始有松的迹象,可见小魅短时间是没法回神以反抗侵自己的。
现在只需要用力,空就能直接松的里了。
不过空并没有这样,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喜在将小魅得意识七荤八素才,那个时候的小魅被麻痹着脑袋,被奸时也不会太难受,他太了解自己的伴侣,知对方虽然不抗拒奸却还是会到难受,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在对方开始沉迷于中无法自的时候才选择侵。
还不是时候...
现在去斯卡拉会难受的。
空将小魅抱得更近一些,低着他忘记收回去的,将咬痕渗的血给掉,然后边吻着对方边起来。
小魅双迷离,被空吻得忘记了呼,脸因缺氧而涨红了起来,却被空死死环抱在怀里无法挣扎,只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挥动着茸茸的小爪爪求捕猎者放过他。
好可、好可...
金发的捕猎者受不了小魅无意识的撩拨,又或者说在他看来小魅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富有引诱力,他喜看小魅被吻得窒息的模样、想看他默默掉泪的模样、想看到求不满的模样、想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看他被得肚被撑得圆的模样、想要看他只能依赖自己的脆弱模样。
他想要听斯卡拉姆齐的声音,被疼得发生气的骂声、被欺负得惨兮兮而求饶的声音、还有哭太久声音都沙哑得如同老旧收音机的呻,他想要听听斯卡拉姆齐靠在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句又一句,最后再用低不可闻的音量,有些难为地说:我喜你、我你。
这些话听在空耳里就好像罐里金黄的蜂蜜,很甜、很味,让他着迷也让他无法放开。
他的小魅、他的伴侣、他的斯卡拉姆齐。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接受他的望、染上他的气味吧。
――这是你应得的,斯卡拉姆齐。
6.
肚再次被灌满,淫纹的颜从淡得看不清细节变成如同樱花的颜,可见空又努力了多久以至于让淫纹飞快成长,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随着型一起变大的,要知斯卡拉姆齐哭着恳求得声音都要哑了空才没把那玩意儿到自己里,平时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被大一圈的去,直到适应他的大小为止,他大概都没法走这个沙发。
自从有了淫纹,他的恢复速度也快了不少,有好几次都在空预算之外的时间清醒过来,当然他没有让空察觉这件事,毕竟他需要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想办法脱离现状。衣服早在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被空撕烂丢掉,导致他只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翻找能够助他逃离这里的工,最好还能找到一件合的衣服。
然而窗突然传来了细微的敲打声,斯卡拉姆齐翻找东西的动作一顿,看向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厚厚的窗帘将他与外界隔绝,自然也看不见敲打窗的是什么东西,声音依旧有节奏的持续着,斯卡拉姆齐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上披了条毯走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映帘的是一只带着领结的乌鸦,斯卡拉姆齐认识这只乌鸦,是在猎协会里空领着他介绍各个门的工作与理范围时遇见的,其中便是在调查门里遇见养着这只乌鸦的金发女孩。
乌鸦人化地将一边的翅膀放在前,对斯卡拉姆齐低:“夜安,斯卡拉姆齐先生。”
在这种地方现会说话的乌鸦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毕竟这个城市不止有恶还有风灵、血鬼、灵、狼人,就连住在天上的天使偶尔也会来逛逛,一只说话的动又算什么。
“我记得你是...”
“我是菲谢尔小的眷属,你可以叫我奥兹。见况紧急,请允许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