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脸：『怎么、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

        『你赔回给我...你赔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散兵难过得连骂人都不知该怎么骂，他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前的人一剥夺走，他的尊严、他的时间，就连他的第一次都要拿走，也包括他的初吻。

        『那个是...我要留给喜的人...』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那么随随便便就夺走了。

        『可是我喜阿散啊！』

        空毫无预警地打一记直球，把散兵给打懵了：

        『我喜阿散啊，所以我要亲阿散...难阿散不喜我吗？』

        空也不给散兵拒绝的机会，捂着了对方的嘴巴，态度极其：『阿散和我亲亲了，那么阿散只能喜我了。』

        散兵甩开他的手，摇摇：『骗人，你不喜我...你每次都在欺负我...』

        空一僵，回想起过去以及自己心里的想法，他确实无时无刻都想着欺负散兵，想看对方急等直跺脚的模样，想看对方无助的模样，就和他每次想要拖着人上床一样，他只是、只是想要看看散兵更多的模样和表罢了，从来没有想过会被对方记在心里。

        心虚令他说话都巴巴的：『那我..我不欺负你了！』

        散兵仍旧没有放过对方，就好像要把曾经的帐翻来和空清算一样，小声地说：『你还偷我的...』

        空立刻就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立刻涨红脸：『我只是...我以后不偷了，不偷了...』

        『你偷我的书，害我被老师骂...』

        这事确实过分了，空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过错，其实从害到散兵被老师骂后他就没有把主意打在课本上了，毕竟散兵因为他的恶作剧被骂哭令他愧疚很久，还把存了很久的压岁钱拿去给散兵买最新的达模型，逗对方开心，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

        空连忙摇承诺：『不会了，我明、明天不带课本去上课，我让老师骂我一顿...』

        大概直到现在空才知散兵对自己积攒了多久的怨气，他以前又是多么包容自己，明明总是凶巴巴、嘴巴很会骂人，同学也不太喜和他朋友，但实际上心最的也是他，甚至只需要恳求几次他就会心去合自己。

        也只有现在，在发现散兵对自己一丝讨厌的绪，空才知慌张，也恍然大悟自己其实不止喜和散兵，就好像亲吻只能和喜的人，而他时时刻刻都想要亲散兵，因为他喜散兵。

        想要和对方再靠近一、更靠近一。

        将防备卸，坦诚相见。

        『你、你还把女孩送给我的信撕掉！』

        『啊啊啊！这个我绝不同意！如果我不撕掉，阿散不就会跟她们跑掉！』

        空爬到散兵边将人死死抱在怀里：『不可以，阿散是我的竹...阿散的初吻也是我的，阿散你只可以喜我，我也只会喜阿散...』

        『你不喜的事我以后不了，真的不了...你喜我好不好，喜我嘛...』

        『我给你我的零花钱、我给你写作业...我把我全压岁钱拿去给你买达...或者、或者你可以先喜我一，之后每一天再喜我多一，你可以慢慢喜我...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属于孩天真的话语在大人们耳里是多么幼稚可笑，然而在同龄人、在散兵的耳里却是一个真诚的承诺，或许长大以后他们会因为这段青涩的往事到可笑，但还是孩的他们却只知用这种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喜或讨厌，不加一丝掩饰地直接说自己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