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住我的手指。”
渡鸦的更加僵了,他目光闪烁,最终他稍微低,纵着,笨拙地一圈一圈缠绕住了秦深的手指。
秦深捻了捻他的,渡鸦的睫飞速颤动了几,他试图把收回去,却被秦深阻止。
唾滴落在他黑的紧T恤上,他难堪地移开视线,脖上的鳞片仿佛在轻微开合。
秦深终于松开他的,红的蛇信飞快缩了回去。
“你生在哪个城市?”秦深问。
“绿湖市。”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秦深轻轻抚摸着他颈侧的鳞片。
“四季如。”渡鸦的神似乎柔和了一。
“就只有这个吗?渡鸦,你得跟我说得一。”秦深朝着他的耳朵了气。
渡鸦的抖了抖,结动,半晌才说:“……那里,无论哪个月都有很多花盛开,翠琅湖有一个湖心岛,有很多候鸟会在那里停留……”
他的描述很枯燥乏味,但在描述过程中他好像更放松了。
“你有家人吗?”
渡鸦停顿了一,轻微地笑了笑:“有。”
“都有谁?”
“母亲,妹妹。”
秦深:“向我敞开你的神世界。”
渡鸦也。
秦深渡鸦的神世界。
映帘的是满地的鲜花与绿植,有地栽,也有盆栽,五颜六,绚烂缤纷,她似乎置于一个巨大的花园。
秦深四看了看,发现有些植的状态不是很好,空中还有虫飞来飞去,那些虫长相丑陋,有着尖细的和畸形的甲壳,发现外来者后立刻围了上来,毒。
秦深用神力筑起屏障,阻挡住虫们的攻击,再将神力象为火焰,把它们全都烧了。
熟悉的力量涌经验池,渡鸦的更加放松。
她又一次化园丁,给花草浇。
渡鸦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舒服的呻,他枯涸旱的神世界被清凉的泉浸透,简直是神清气。
秦深了一把他的大,掀起他的衣服,递到渡鸦嘴边。
“咬住。”她命令。
渡鸦咬住了衣服。
秦深转去挑小玩,选中一对乳夹。她稍微花了力气将乳尖开,不由挑了挑眉,显然,这对乳夹被创造来的目的是让人痛苦。
她又去看渡鸦的,却只在浑圆的肌上发现两团乳晕。
居然是陷乳。
秦深改变策略,调整座椅的度,扒了渡鸦的,渡鸦的大肌肉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