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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作罢,赞同者居多。王婉站起来,同在场的诸位谢。
王婉回,看见云宸快步从竹林里走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桌旁。
龛打开,里面是腾腾冒着白汽的糕,品类不一,王婉略一看,便见有樱桃煎、松黄饼、定胜糕一类。
云宸:“人一辈那么长,总得多尝试些新东西,胃变了也实属正常。”
“你不喝酒了?”王婉问。
王婉抬起看向云宸,正:“我准备同赤邪动手了。”
“不怎么说,既然以后都是一绳上的蚂蚱了,一块吃顿饭总没问题吧?”云宸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储袋,拿几个大小不一的龛。
“吃好吃的也不错。不过我记得你不喜甜来着?”
“哦?”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她也缓缓松了一气,如此一来,云河派不仅仅再只局限于极蜃海的一亩三分地,往后在整个修真界,亦能有一番作为了。
在了桌面上。
她站在亭里,听着耳畔竹叶沙沙的轻响,正觉无聊时,便听见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因为谁而变了味,王婉也心知肚明。不过她并不去戳破,只是拿起一只糕放中:“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留芳斋的味竟然还是没变。”
“他们家掌柜的都换了三任了,只能说糕师傅得了一手好传承。”
众人议论归议论,但碍于青崖山的颜面,却也无人敢大声说来。又听得云宸:“有些人有心思这个心,倒不如想想自己要如何将门派发展壮大,回正会武上,若是连立派二十年的小门派都打不过,那才叫贻笑大方。”
王婉和云宸数年不见,众人散去之后,两人自然要一起喝酒。
“怎么样,我方才那番话说得如何?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
王婉笑笑不语,直到将手中的那块糕吃完,她才再次开:“其实这回来,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同你商量。”
“别提了,上回同你喝完,险些被我门弟说我为掌门带犯错。”云宸说起这个,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王婉仍旧在后山竹林里的那一凉亭里等他,她将杯盏从储袋里拿来,一一摆在桌面。阳光透过竹叶,在桌面上形成斑驳的块,有些沉在青瓷杯的杯底。
这句话虽然说得难听,但也确实是说在了不少人心坎上。先前那位说话的长者见氛围有些僵持,故意清了清嗓:“日后的事日后再论。今日既然大家没其他意见,那云河派往后就正式算作为正其一了?”
“少来,若是换一个人当这青崖山掌门,今日也是一样的结果。”她不由得也笑了,坐在了云宸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