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想拿个东西。”祝栖迟了一额角，无奈地说。“别总乱解读我的意思。”

        “没关系。”她不厌其烦地重复。“我告诉你，这种程度不要紧。”

        “床柜屉，我的手包……”

        一滴汗顺着颌与脖颈连接的曲线落，他被她咬得绷紧浑肌肉，又把自己得尾发红，还一个劲往前凑：“狗有的……重一。”

        “不好。”祝栖迟答，将他推后一。

        他垂，心知今晚是不会多么好受了，于是从密修长的睫凝视她，投去柔而湿的凝望，乞怜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装作看不见，手指，亲吻他的。

        “张开。”

        “我知啊，”祝栖迟调笑着说，“但这和我想怎么有关系吗？”

        女人呼停顿了一：“快二十年了，还是说不过你。”

        她一边顺着他的轻掐，一边命令他。颜西柳顺从无比地撑，将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一探，就摸到正缓缓往淌的淫，稍稍分离，便牵扯两条透亮的银丝。她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湿透红的，最多只一个指节，画着圆在那圈红肉周围搓打转。

        她俯脸连乳肉带那血红的一全数咬牙间：“小狗，连都没有，叫我吃什么？”

        “你想拿什么？”颜西柳固执地问去，“我帮你拿。”

        “什么？”颜西柳听不清，低，修长的脖颈与肩背弓嶙峋的弧度。祝栖迟知晓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将他整个人团团抱在怀里。手不是特别好，后背和肋凸的骨有硌手。濒临死亡的这段时间，他肌肉掉得厉害，几乎完全变成了纤瘦的型。

        “嗯？”他的嗓音已经开始发沙了，饱浸气的喑哑。

人这方面，青年简直得心应手，此刻更得令人叹为观止，反正这尝试燃的火一脑烧着了她：“……乖狗狗，坐过来。”

        前被微弱但确实存在的痛不断刺激，他从嗓里挤糊不清的呜咽声，用和充血大的阴磨蹭她的大，像条发的蛇一样沉溺在望中：“来，主人快来好不好？”

        小巧深粉的乳粒的，被长时间调教过，所以比寻常人要大一圈，在刺激很快发红，生艳得像熟过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他尖周围的乳晕，又叼住扯起一，嘴唇一样使劲往裹，再放开，慢慢舐那圈血红的牙印。

        温湿的缓缓往，蹭过一小指长短、微微凸起的褐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可以人乳的，来回磨着他。

        祝栖迟掰起他的脸，在嘴角落了一个温淡的吻，迫他直视她的双，久久凝视。

        祝栖迟撑着他的重量支起上半，手指沿着他侧腰清瘦的曲线去，落到背后的腰窝，捻了片刻，一西带，先让他脱掉。

        青年顺从地照她的指示行动。冰凉的带扣贴向小腹，激得他缩了一，被一只手地向前推，直到那翘起的东西抵在她上。他被她盯得越发窘迫，膛稍显急促地起伏着。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的温，手掌暴地推挤缺乏脂肪的肉，试图引她的注意：“……不继续吃了吗？”

        青年不自觉轻颤一瞬，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心脏发剧痛的自厌。自厌又清醒，作错事又试图自辩，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变成使尽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无可奈何。颜西柳对自己说。因为他绝不会放手。

        黄的灯光照着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鱼线，照着散乱分布于肤的青紫瘀斑。祝栖迟用手轻抚创伤的余迹，将在前的阴抚得越发膨胀，像要驱散一个恼人的噩梦。

        许是确定猎无法逃跑，颜西柳对她的称呼不再那么谦卑客气，某些时候，充满轻佻。

        “唔……”他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得指节泛白，掌骨弓起，息声微微破碎，“……已经扩张过了。”

        “……可夫人明明要推开我。”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厚的讨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