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还不能给我吗？给我吧……求你了……”青年抬起意乱迷的脸，弓起，急促地息着。

        那其实只是自言自语，却得到了回应。

        他们目前住的这廉价房离城寨不近不远，隔着几条街。祝栖迟知这大概算不上安全屋一类的住宅，但此前连闻南蓉也不知地址，她以为多少会有几分隐秘呢。

        花臂混混上带了一把开血槽的三棱刀和一把短款折叠军刀，她把三棱刀扔桶，放桶盖，抓了一条巾。

        “你了，我怎么办？”她脱掉睡的同时把也一起拽了，原本柔温的阴已湿得不成样，乳房之间的沟壑也已沁汗来。“过来，都掉。”

        打的啤酒肚一动不动地站着，三角快速扫视屋，上前两步：“臭婊，颜西柳在哪？”

        她握住他的手，睁开，不可能有比那更放松更放肆的态了。深邃的里有静深，从海的更深涌起的柔的，幽深而浑浊，却能把荒凉的废墟变成天堂的殿。很快，她彻底陷黑甜乡。

        老旧的木板门挡不住几个男人合力砸踹，她还得先把充当趣的脚镣解开，才能跑去厨房，只找到一把西式厨刀和厨房剪刀。她把它们都藏起来，只拿了一把能藏袖里的果刀。时间紧到不够她想一个完整的计划。

        三个男声，叫骂不断，不是什么大人，听起来和颜西柳结的梁却不小，不像能靠三言两语打发得了的。

他的腰已经被望撩拨得很了，凹陷的腰窝随着翘起而更加明显。手指和腔肉摩得声不断，她看着手渐渐浮粉红的肌肤，手，换成无线，调成最小的震动模式了去。

        “救我！救命！求求你救救我！”祝栖迟猛地拉开房门，举起双手，“我被囚禁了！救救我！”

        几缕发梢被黏住了，他用手慢慢梳开：“……夫人，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我送您回家吧。”

        如果她还有念能力，这人说不定不会死。她掉脸颊残余的最后一鲜血。没能力，又是单打独斗，就没

        他忍着升腾的快意，低，乖巧地随着发被抓握的力度挑逗控者的望，直到那里燃烧起来。

        温的血朝着祝栖迟脸了起来，淋湿她的额发，可她不介意，这久违的血腥像亲切的老朋友，还提神的。

        楼传来面包车停靠的陌生动静时她就该有所警觉，但这段“冬眠”时间到底造成了负面影响，等到那些脚步停在门外，不打招呼开始砸门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对付一众不被期待到来的侵者，你只能用更乎意料的方式应对。没有念动力，她打不过他们，绝对的，但这不意味着杀不了人。

        三个人都决定来，撞开门的那个至少有一米八，晒得黝黑，经常在外跑，所以啤酒肚以外的四肢还保持健壮的姿态。后面跟着的两个年轻人不像赌场打手，更像街混混，但不能掉以轻心。

        “！她居然着脚镣！”另一个花臂混混叫起来，“狗娘养的还狠，金屋藏啊！”

        客厅太过开放，不是个好的突袭，所以她回到卧室，想了想，把脚伸锁不上的镣铐，刀藏在袖里，在侵者破门而时大叫救命。

        他抓住她肩膀的时候，祝栖迟右手攥成拳，给他结一个猛击，整个扭转的力加上惯，使得他气瞬间失去了传送氧气的能力。她不知那有没有把他的骨打碎，但不重要，在他用瞬间充血的睛望着她时，果刀已顺利切开了大动脉。

        花臂男关上门，好像这样外面的人不知他会什么似的。女人惊恐发作一样，呼哧呼哧息：“别过来，别过来……我……”

        有人在祈祷这一刻变成永恒。近乎无望地祈祷着。

        他对人被支时的种种反应了如指掌，变幻着花样用讨好她的。丛的深如泉一样冒时，她也把摁到最大档，两几乎同时燃烧过度的紧紧地、迫切地，激地压在一起。

        “老大，”黄把手放到，比了个姿势，“这女人不年轻，但质量好，要不咱……”

        她糊糊地说了什么，那幅昏昏沉沉的表，整个人向后倒。颜西柳顺势抱住她。

        “谁在里面？”染黄发的小混混扯着嗓问。

        “闭嘴。”打的一把将黄拨开，“你看，她细肉的，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能换不少钱。你去，把她带过来，别破相就行。”

        “他去了，我不知他去哪了。”祝栖迟呼急促，哭了起来，“你们是谁？能不能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打架是一回事，杀人，则是完全不相的另一件事。

        ――――――

        “烦人，你的东西又我上。”

        另一个混混搓了搓手，嘿笑着往卧室走，另外两人散开，闯别的房间到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