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在盆里沾湿了，握住自己已经全然昂起的阳，脑海里全是卢映撩着衣摆，红着脸，闭着，嘴唇紧抿，一脸忍耐的模样，把自己的虎想那晚造访过的祕密花园，那又湿又的禁地，还有不算明亮的床帏里，卢映只着肚兜的画面也涌了来。

        手的动作加快，就一如脑海中记忆里的自己对卢映的一样，越发的猛烈，越发的失控，时，顾青岩觉得自己似乎隐约听见了新婚夜那晚的铃铛声，那件万恶的肚兜，也不知被收去哪里了？

        重重吐了浊气，顾青岩松了因为快意而绷紧的全肌肉，看着落在浴间地上的斑斑白，心复杂，但他没时间在这里多余的思考，匆忙的舀洗去自渎的证据，顾青岩整理好自己，再现在小厅时，已是平常模样。

        二十四、看迷了

        正屋里，卢映换好了早早就选定的新衣，茜（注一）的旗袍，绣着粉的芍药（注二），海天霞（注三）的花盘扣，在镜里衬的卢映整个人泛着红粉，很是喜庆。

        对着镜画眉、抹上胭脂，果然镜中自己的面目，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卢映是想着自家长卢映霞回门时的妆容给自己上的妆，这妆容不似成婚日的妆，就只多琢磨了眉和唇，是恰到好的缀，卢映满意地了笑，接着动手准备给自己盘发。

        正拿起梳，门就被敲响了，卢映起去应门，才发现门外是蒋惠诗和她院里的刘妈，卢映有些意外：「娘怎么这么早起？」，蒋惠诗笑着去扶她的手，将她带回屋：「昨日看你那双尖髻梳得有些不对称，想说你是否需要人搭把手」

        被一识破自己本不擅长盘梳髻，卢映害羞地直捋自己现在垂在的发尾，蒋惠诗觉得她这害羞的样很是可，笑得越发慈祥：「不瞒你，娘啊，这发就从来没自己盘好过，没这个悟，一直是刘妈给娘盘的，以后你想要盘什么发型，想学怎么盘，尽找她」

        而一旁的刘妈已经在桌上铺开一应工，撩起上短袄的袖，蓄势待发：「以前除了夫人，我还能给两个小变花样，现在大小嫁，二小断发，我这一手艺没使，二少可愿意让我常常给您换换花样？」

        看这主仆二人说相声似的，卢映都被逗笑了，开心的谢过蒋惠诗和刘妈后，在梳妆台前坐定，让刘妈大展手，而蒋惠诗则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欣赏着新儿媳梳的画面。

        刘妈果真手艺湛，一个盖耳燕尾髻很快就梳好了，蒋惠诗凑了过来：「真好看，刘妈，咱么院里有种芍药吧？」，刘妈随即笑盈盈地应了好，匆匆地去，蒋惠诗拉过卢映：「娘给你带耳坠吧，想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