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想不被剐,就河自杀吧。”
朱翊钧对这些公卿们一顿训斥。
“既然通夷,不用多言,主从犯全凌迟!”
与陆光祖、冯景隆门不同,而属于实学派与陆光祖这种崇佛且主张汇佛通儒的空谈心派不同的敬玉,素来就和陆光祖等走不到一起,也就选择了和锦衣卫合作,且在这时质问起陆光祖来。
“别真觉得,还会有孛儿只斤氏那样的傻,继续由着你们盗国欺民!若真能为中华主之夷者,岂是简单之辈,岂会看不到元朝的教训?”
“不要再让朕失望了!”
陆光祖说着就走到船边来。
“指使人谋杀朕大将不说,暗通消息与缅夷且不提,甚至不惜主动助其大,怂恿土司反朝廷,而土司不愿竟还勾结外夷屠土司。”
冯景隆答应了一声,却因为见陆光祖一直只站在船边没,而不由得问:“公想到了别的办法?”
“即便是好,那也是虚假意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了脸!”
冯景隆:“……”
“通夷卖国便是君乎?”
竟如今命没了还能忠烈祠,孙还能博个忠烈遗孤份受天家栽培!也难怪当年吴、赵等公撤兴明书院!”
“请外夷大乃至让其侵中国,如给自己找个外族的父母,但你们细想想,外来非同文同种的父母就真的会对自己好吗?就真的会让士人绝对自由吗?”
毕竟这样就相当于是本地人线,而更加不易被察觉。
这时,锦衣卫的校尉已经抢先上了船,而将陆光祖和冯景隆皆扣押起来。
朱翊钧则也在这时睥睨向这些执政公卿:
冯景隆着急地说。
陆光祖无言可反驳,只仰闭。
为了不让这些士大夫轻易发现有锦衣卫提前盯着他们,锦衣卫没敢直接安人盯着你们,而是选择买通一些本就是江南人的文官去安排自己家盯紧这些人。
其他执政公卿也跟着跪了来:“请陛息怒!”
申时行直接落泪跪在地上叩拜起来,且哽咽说着。
“请陛息怒,勿因此伤了龙,社稷苍生终究只靠读书人是不行的,还得天圣明才可!”
“且本该诛这些人九族,但考虑到时本国汉人需少杀慎杀而实边以示与番夷贵贱不同,故其九族皆放,三代不得科举!族为官或有功名者皆革!”
“私难制,他们辜负了皇恩,也辜负了圣人,更辜负了自己祖宗留的荣耀!”
“忠贞二字真是被他们吞到狗肚里去了不成?竟连一些土司都比不上!”
申时行和刑尚书杨巍拱手称是。
朱翊钧单手撑在椅扶上,弯曲指捻着额,然后就叹了一气,看着申时行等公卿说:
朱翊钧在收到东厂所奏关于陆光祖、冯景隆等通夷卖国的事后,就达了自己的置谕旨。
“你们告诉朕,这些士大夫,甚至不少还是书香门第,读了一辈圣贤书,怎么会读到连国家大义也不顾的地步?!”
“本族知不报者,皆斩!”
“好!”
百叶贤这时走来:“两位果然在这里,给谏没说谎!”
“朕知,你们贤与不贤有时候也由不得自己,但至少别湖涂事!而竟然想着把外夷请中国来当自己主,觉得这样,就能胡作非为,连皇纲国法也可以不放在里!”
……
陆光祖因而看向敬玉:“寡廉鲜耻之辈,枉为江南士大夫!”
陆光祖则:“这太浊!”
“现在还说这些什么,赶紧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