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昔日仇怨已尽泯,故孙德秀和孙海在见到张鲸时皆笑着拱手:“可算是盼到你张公公来了。”
“自然!”
张鲸也拱手回了一礼,然后看着两人笑:“看来南都的土养人啊,竟都发福了!”
孙海这时眉飞舞地说了起来。
“否则的话,你们不会那么恰巧的知南直征缅粮走的事,李如松不会那么碰巧的就发现山东巡抚吴善言役使营兵建书院的事。”
孙德秀则在这时一脸严肃地问张鲸:“但你可知,最近因蓟国公整顿军务,所以天官僚正在准备借此发一次大财,以补损失?”
而张鲸笑:“是当忘却,正如公所言。”
孙德秀说着就把着张鲸的手往上了车。
连李成梁也只能接受现实,何况,其他将领?
“我们又不能采阴补阳,能发什么福,不过虚长几两肉而已。”
这也算是多个军中山互相制衡带来的好,即只要一方愿意改制,另一方也被迫接受。
孙德秀这时笑着说了一句。
“自然是清军勾军!”
在徐贞明于归化开采新矿山,戚继光于京师建立新的军事制度且招募新勇组建新京营时,被贬去南京闲住的张鲸也到了南京。
“先回城,我们也备薄宴,为公公洗尘。”
而一上车,张鲸就对孙德秀和孙海:“你们这些年想必已照皇爷的意思,布置了不少线吧?”
孙德秀这么说后,他和张鲸皆大笑起来。
张鲸则问:“昔日为斗倒冯保,老公公被贬南京闲住,自是鄙人主谋,不知老公公可还记恨?”
与文官政一样。
“他们打算怎么借机发财?”
“张公公以为我真不识得那玉佩为何?”
张鲸也就跟着一一打招呼。
孙海也跟着笑了笑,且:“如爹所说,这天毕竟是皇爷的,我们这些婢的,要想活命,过富贵安生日,就得顺着皇爷的心思来,所以,我们恨不恨张公公,自然也得看看皇爷想不想我们恨,自我们离京后,皇爷估计就不想我们恨张公公了,张公公和爹也就能成朋友了。”
孙德秀:“皆是我在南都的几位至交,这位是南京左通政杨应魁公,这位是……”
“如今你既然来了南都,正好我们直接将这事亲告诉你,你直接再想办法传于京师的皇爷知吧。”
张鲸忙问。
“若我不给张公公让路,想必今日早沉在扬江了吧?”
孙德秀便一一介绍起来。
只要不是一个整,皇帝的意图就还是能够达到的。
张鲸颔首,然后看向在这里的官绅,问着孙德秀:“这几位是?”
(本章完)
“闻知张公公因京营蓟国公遇刺一案而被革,我等都不甚唏嘘,谁不知张公公素来品行洁,忠勤宜励,谁曾想如今却因一武臣谪居南都。”
“清军勾军?”
“正是此理!”
杨应魁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而张鲸一到南京,也在南京闲住的大榼孙德秀和孙海,就特地在这一天带着一些交好的官绅城十里来迎。
“不过,亦请公公不要在意,来到南都,自当忘记不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