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当时并没在意,他同那位西墨弟讲的话,本就是嘴贱时说的一句玩笑话。对于一向喜胡扯的温明来说,这样的玩笑话,其作用等于放屁,放了就放了,哪里会放在心上。
那位西墨弟说这句话的时候,神似有似无地瞟了一温明的裆。
温明可以对天发誓,他到死都记得那位西墨弟瞥向他裆时的受,就仿佛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伙计一就搬了家,就给他留了个空空的裆喝西北风。
“温天明,你放……”
看着平时一副貌岸然、恃才傲、两个鼻孔朝天的周振海被温明三言两语激得连连失态,连袁兴都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那位西墨弟听了温明的话,先是一愣,后是两发光,向温明了一声谢后,兴采烈地去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温明又遇到那位西墨弟,当时他正牵着十几条狗,赶着一群羊。
那位西墨弟闻言顿时来了神:“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想必一开始就换的手术,有些急迫了。因此我决定先减小难度,积累些经验,一步一步地来。”
当时温明见这位西墨弟如此纠结,觉得好笑,便嘴贱:“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如果你能将接到上,或者将接到上,绝对惊世骇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温明想起一个月前同他开的玩笑,再次嘴贱:“兄弟,有接到上去吗?”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温明只要见到西墨首席袁兴,他便会想起那位西墨弟看向他裆的神,气势不由得会矮了几分。
桃呢,还是。”
经此一事之后,温明再也不敢在西墨弟面前胡言乱语了。
温明看到袁兴动了怒,连忙换了副嘴脸,陪着笑:“袁长老,周振海咆哮戒律堂,这是对戒律堂的藐视,更是对您大不敬,您一定要治他一个扰乱公堂秩序之罪,让他长长记,让他知,咱们戒律堂还是有规矩的。”
袁兴看了一着脸,屁后面只差有条尾巴使劲摇的温明,没好气地:“自从诸位踏戒律堂一步起,诸位的一言一行,戒律堂都有人记录在册。至于谁咆哮戒律堂,谁扰乱问审秩序,该治何罪,钜自有定论,不劳你费心。”
那位西墨弟闻言满是羞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和太贵了,我买不起,没办法实验。”
“我打算先将狗鞭装到羊上试试。”
温明一听顿时乐了,指了指狗和羊,打趣:“你该不会想帮羊装个狗吧?”
见到温明不仅恶人先告状,当面扣屎盆,最后还想拉着西墨一起打压东墨,已经于暴走边缘的周振海终于忍不住暴了,只是他终究是一代墨学大家,那个“屁”字始终骂不。
温明没想到这位西墨弟真的会换手术,有些好奇:“接来你想怎么?”
温明将“咱们戒律堂”这五个字说得非常顺,就好像墨家的戒律堂就是他家开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