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承运殿。
看着他的背影,朱由检深一气:“我这侄,的比我好多了。”
“殿……”旁边的王承恩闻言有些不忍:
“并非您不好,只是您对百姓太心善了。”楴
“心善……”朱由检轻笑,有些自嘲:
“心善也没用,解决不了百姓吃饭的问题。”
“只希望日后史书上,别记载我妇人之仁便好。”说罢,朱由检看向角落。
只见在那角落,一名十六七岁的官员正在记录朱由检的一言一行。
曾经那个老迈的起居注官已经去世,他的孙继承了他的官职和工作。
以他的年纪,不意外的话,他会记载朱由检的这一生。
朱由检在后世的评价如何,全凭他手中的那一支笔。楴
朱由检靠在了椅上,他心态已经平稳了,现在的已经没有太多事。
现在他只等朱慈燃成长起来,等齐国有百万之民,他就可以前往齐国就藩了。
届时,许多事就再也与他无关了。
他摸了摸自己巴的胡茬,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世也活快到三十岁的年纪了。
崇祯在三十四岁自缢,不知他朱由检又能活到几岁。
想到这里,朱由检起准备去走走,而与此同时,朱慈燃达的圣旨却让整个京城都震动了起来。
百官和各衙门看着那圣旨,都不免有些佩服朱慈燃的果决。楴
同时,他们也纷纷发了关于他们各衙门的相关政策与旨意。
首先便是兵的兵司开始张贴告示,诉说了明年六月断绝一切前往关外、西域各省的迁移通,朝廷不再自掏腰包为百姓迁移。
其次便是皇店,迁移司也纷纷开始张贴。
宣传搞定后,便是的常平仓粮开始停止放。
由于有了火车,因此除了福建、广西这些没有火车的省份传递消息较慢外,其它各省都在不到十天得知了新政的容。
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迁移安西、北庭、单于、漠东、东海等五省的人骤然增多。
从一开始的一天六百多,到后来的一天三千多,迁移的人平白增长了五倍。楴
当然,其中三分之二的百姓都是迁移去单于和漠东、东海等省份的,只有三分之一是要去西域的。
可即便是三分之一,那也是每天一千多人,一个月便是三万人。
这一个月的效果,比之前三个月的效果还好。
不仅如此,伴随着常平仓粮开始停止放,南直隶、和山东、湖广大分地方的粮都开始涨价。
粮的涨价,迫着许多居住在城市的穷苦百姓迁移,迁移五省的人一步开始增加。
到腊月十五的时候,一天迁移的人甚至达到了五千四百人。
“不愧是我儿!”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