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中变得急躁易怒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况,便是堵胤锡也不知应该怎么安抚朱慈燃。倒是这个时候,刚刚散班回来的孙传庭看到了动怒的朱慈燃,他皱着眉走了来。
见他来,朱慈燃也似乎有了主心骨,不由上前拉住他:“孙师,这些……”他向找孙传庭抱怨,但孙传庭只是看了一便:“您是殿,官员不接,您还可以发中旨,地方不接,您还可以派往地方衙门。”
“如果地方衙门都不接,那您可以废黜他们。”
“去岁我们在官学毕业学中筛选了八百官员东,殿除了派去百余人,其余人都没有外派。”
“这些人留着,便是用来对付地方官员的。”孙传庭传递的事风格便是曾经齐王的事风格。
地方不听话,那就换上听话的人,不要从一省布政司衙门换,而是从一镇、一县、一府来一换人。
伤其一臂不如断其一指,刀一割肉才是最痛的。
“学生知怎么了……”朱慈燃称呼自己为学生,看得二人已经成了师徒,而孙传庭这个师傅也是来告知一个好消息的。
“南边传来消息,洪亨九已经在月初登船,估计四月初就能抵达京城。”
“看样他是了决定,有齐王在,他只能投你而不能投百官。”
“他来之后,在朝中你算有了依仗,他在治理朝政上,比你我应该更善。”孙传庭很推崇洪承畴,这倒不是他认为自己不如洪承畴,而是他觉得自己更善于兵事,在理朝政上容易站在个人角度。
洪承畴不同,同样善于兵事,但他理朝政都是站在大明的角度。孙传庭的想法就是贪官污吏必死,而洪承畴却要看他们的功绩,哪怕他们贪污,但只要有真功实绩,洪承畴便不会他们。
这样的事风格,说不上谁好谁坏,但就大明的局面来看,洪承畴显然更适合大明。
这是他从不避讳,在朱慈燃面前常说的一,因此朱慈燃闻言后也不由承认。
洪承畴的到来,会让东在朱由检就藩前,都拥有分散燕山派的力量的资本。
孙传庭和洪承畴二人的影响力并不仅仅在都督府,他们毕竟是经略一方的文官。
曾经在他们任期,在西北和西南就职的官员大多也都受过他们的举荐和表功之恩,因此在一些事上,他们就算不报恩,也不会站在对立面。
朝中有许多官员都是他们举荐京的,如果说孙传庭的到来,让东拥有了抵抗的力量,那洪承畴的到来就是有了反击的力量。
“我知怎么了,多谢孙师……”朱慈燃执弟之礼,以此回礼。见状,孙传庭也回礼并说:“我来此便仅此一件事,殿继续理朝政吧,文华殿那边也积攒了不少政务。”说罢,孙传庭慢慢退了和。
朱慈燃望着他离去,直到彻底消失才转过来看向那些奏疏。他不得不承认,离了孙可望,政务上他置起来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