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在病逝的前一年突然发威,一砍杀不少官员,把百官苦胆都快吓来了。
前车之鉴犹在,谁敢用自己的命来赌朱由检会不会杀他们?
更何况朱元章病重垂死都能爆发如此威力,更何况正值而立之年的朱由检。
因此,这件事,阁的孙承宗他们只觉得十分冤枉,哪怕是守旧派中砥的周延儒和温仁也不由在心底大骂地方衙门。
要贪污也得等齐王就藩再贪污啊,现在就搞这些明令禁止的杂税,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都察院在地方巡查,孤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巡查了一个什么?这些连孤都知的事,你们不知吗?”
朱由检虽然话里是质问,但语气十分平澹,甚至他本人还在喝茶咙。
只是,对于见识过他砍杀十数万官员的众人来说,他即便只是咳嗽一声,都会让人猜想他是不是又要搞一场大桉了。
“税制的问题,孤再度重申,除朝廷规定的商税、农赋以外,其余杂税一律不得现。”
“此外,朝廷发放的天启通宝也足够多了,从明岁开始,一律收取天启通宝作为税收,不再征收任何实税,并取消朝廷九成,地方一成的税率比。”
“地方和朝廷的财政问题,派人走访,据每个县的况,上报每个县需要上缴的不同税额。”
“如苏州府、应天府这种富裕之地,是不是应该多缴纳一些,而关外,西北一些地方是不是应该少交一些?”
“此外,还有一些赋税,是不是可以让给地方来收取?例如摊位费、门店税这种属于本县的商业税。”
“国朝两千四百余县,又有铁路,全走完也不是难事。”
“新的税收制度,我要在天启二十三年以前看到。”
朱由检对阁和六达了最后通牒,也是对都察院了最后通牒。
他们要是在天启二十三年不把事好,届时可就怪不得他齐王了。
“退吧,太留。”
朱由检交代了自己要交代的事,随后让朱慈燃留了来。
孙承宗他们见状,纷纷起作揖,在唱礼千岁中退了承运殿,更是退了齐王府。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朱由检才看着留来的朱慈燃,有些莫名发愣。
“叔父?”朱慈燃小心翼翼的开询问,而朱由检闻言也回过神来,随后才严肃:
“国事虽然繁忙,但你的行为也十分值得诟病。”
“你自南游归来后,并非未曾休息过,今岁七个月的时间,你沐休的时间就有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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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七天,短则你休一日,长则三五日。”
“可你即便休息,也不过只是在京城周边转转,可曾有一日前往偏远之地看看?”
“火车的修建不止是为了让商贸发达,也更是为了让掌权之人能看得更远。”
“两广云贵去不了,你总能去山西、河南看看吧?”
“可你呢?每日不是在京城走走,便是在和休息。”
“国事确实很累,但如果你不累,百姓的日会好过吗?”
这是朱由检第一次斥责朱慈燃,对此,朱慈燃也没有反驳,而是虚心检讨:“叔父教训的是,侄儿确实有些懈怠了。”
“今日叔父所提的乡镇杂税一事,侄儿居然浑然不知,此乃侄儿之错。”
“日后我必然会如叔父所说一般,注重民生,注重地方。”
朱慈燃说罢,拱手作揖,深深躬表示聆听教诲。
见状,朱由检也不再说他,而是摆了摆手:“去办你的事吧,不要玩丧志。”
“是……”朱慈燃闻言,心里更加愧疚,不由垂丧气的走了承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