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伙,放在边疆兵
里,已经算吃的极好的了。
“今日就吃这么?”
看着自家弟弟朱慈炅居然只吃半碗饭菜,朱慈焴有些惊讶。
当然,这个所谓的碗是三斤碗,不事劳作的人正常也就吃个碗底,即便是活的百姓也就是吃半碗罢了。
不过对于军中的士卒们来说,一顿饭吃一斤米和两斤菜那是常态。
毕竟一军营就是十几斤的甲胃加十几斤的兵
门,一走就是十几里,骑兵更是得巡视几十里路程才能返回,中午一般就是吃两个面饼,因此晚饭吃个三斤饭菜已经算收敛的了。
“中午吃了三个,积了,这会儿吃少
。”
朱慈炅对自家哥哥也是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朱慈焴见打趣到弟弟,脸上也了笑意,随后和朱慈焴一起找到了李定国。
李定国此刻和十几名总旗官坐在一起吃饭,众人都是在聊关于巡边遇到的一些事。
“北虏近来对哈萨克用兵,老实了些,也没有哨骑来巡边了。”
“他来几个,凑近了举枪就打。”
军队之中的总旗官都是比较年轻化的,毕竟他们也属于基层军官的范畴,年纪大多二十七八。
虽然看起来比较年轻,但他们大分都是当年十七八岁官学毕业就参军,在军队之中摸爬
打十几年的老兵。
朱慈焴和朱慈炅许多时候还要向他们学习,毕竟军事不仅仅只有理论。
“明年可能会有战事,你们吃完饭后自己准备一,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加两次
击训练。”
李定国听着守备、总旗官们的话,也对着他们说了加训的事
。
“是!”闻言,众多将领纷纷摩拳掌,显然对于军功无比渴望。
对于他们来说,击训练算是可以“偷懒”的训练之一了。
比起穿着十几斤甲胃,上挂着十几斤兵
来
行长跑、骑
来说,趴在地上,或者坐在
上举枪
击算是比较轻松的训练。
更何况,由于军工产能问题,每次击训练也不过就是每人打光一百发
弹罢了,除了
击之后清理枪膛有些费时间,正常训练并不占用太多时间。
“好了,我吃完了,你们自己吃吧。”
李定国站了起来,招呼了一声之后便转离去了。
他走之后,众人的话题也开始转变为了生活日常,基本都是说休假和家里的一些事,或者巡边之中的一些趣事。
朱慈焴和朱慈炅听得津津有味,一直听到众人都吃的差不多后,他们二人才拿起碗去清洗放好,随后肩并肩在军营里散步准备消消。
“这地方比紫禁城好玩多了。”
单独和朱慈炅在一起的朱慈焴放松了不少,朱慈炅闻言也了
:“每日
多累
,
神不怎么累。”
“倒是和大兄在一起理奏疏时,那才让人累的难受。”
“是啊……”朱慈焴不由认可
:
“我算是知,为什么齐王叔总是不苟言笑了,不是他喜
端着脸,而是那奏疏
理多了之后,人都紧绷起来了。”
“依我看,大兄还没你我过的舒坦,最少你我每日除了训练之外,还能有自己的时间看书,玩闹。”
“反观大兄,自南游结束之后,他便一直困在紫禁城,哪里能来着万里之外的碎叶城呢。”
朱慈焴沾沾自喜的说着,朱慈炅闻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
“二哥,我现在还是比较担心叔父的事。”
“你我在军中待这么久,这军中自守备往上的六成将领,基本都和燕山派有着瓜葛。”
“若是叔父真的离京就藩……”
话说三分满,朱慈炅没有继续说去,但朱慈焴也能猜到他的意思。
他不由皱起了眉,随后用手
了
眉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事。”
“但面对这事,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相信李大哥肯定有办法,不行还有南军和西军支持我们,应该乱不起来。”
“还有就是……”说着说着,朱慈焴几分无奈:
“你得和我一起写信,让爹早些回北京,从叔父很手里接过一分权力了,不然叔父突然交权,恐怕整个大明都得乱成一锅粥。”
“唉……其实我倒是希望叔父不就藩。”
朱慈焴的话让朱慈炅沉默,毕竟相比朱由校,朱由检教给他们的理更多,对他们着想的也更多。
想到这里,即便是朱慈炅这缜密的都不由叹了一
气:
“罢了,先看叔父准备怎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