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仅拿六千多两银,这未免让人……
一时间,官员们都不知说什么,就连夏允彝也只是叹气:
“这件事,我还需要和殿商议,不怎么说,帑的收得维持王的基本开销才行。”
夏允彝的话让所有官员拍案赞同,而他接来的话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今岁齐王的帑数额,就暂时以五十万两为主,这笔银由矿课司承担。”
“是……”
矿课司员外郎作揖应,对于年收上千万两的矿课司来说,五十万两并不算多。
如果多,那他们也可以让瀛洲劳改工加快开采速度。
“就这样吧,都散了吧。”
见事说完,夏允彝摆了摆手,二百多名官员见状纷纷起离去,而夏允彝自己也走到了书房。
在短暂的沉思过后,夏允彝拿起了笔架上的笔,对朱由检写了关于帑收的事。
【臣以为,皇店净利百一从长远来看确实可观,但不足。】
【不如以国各商铺门店每店十文,或以每亩土地十文来算。】
【又或以银五十万两算,每年增加一厘……】
“呵呵……这个夏允彝,我都不急,他反而急了。”
九月初十,在朱由检的笑声中,夏允彝的信送到了朱由检手上,对此朱由检只是觉得好笑。
袁禧嫔她们住了齐王,矿课司也拨了五十万两作为帑收,这些消息朱由检已经提前通过信鸽知了。
对于夏允彝的提议,坐在五军都督府的朱由检哭笑不得,旁边的王承恩也劝:
“殿,1%确实太少,即便是国朝的皇店,1%也不过三十几万两罢了。”
“王店就是发展十年,也追不上皇店的脚步,若是真的您所说的话,那恐怕王得寅吃卯粮了。”
“呵呵……你们啊。”朱由检笑着摇:
“若是这室我一开始绘制的规格,多一千两银就能维护来,可他金铉却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又增加。”
“现在室是大了,可我也养不起它了,你说说……这像话吗?”
朱由检说着,同时又:
“况且,我敢定1%是有理的。”
“我兼数职,有些职位无法裁撤,仅国朝俸禄,每年就要领十几万两,供养王府绰绰有余。”
“因此,王的事告诉夏允彝不用担心,就照王店1%来算即可!”
朱由检自作主张,并同时对王承恩说:
“船队要准备安排了,我冬至发,距只有两个月了。”
“婢已经在安排了,只不过……”
王承恩先是应,紧接着又犹豫着开作揖:
“近来,各地百姓都有到京城齐王府哭诉的,都是跪求殿不要就藩,殿……”
“好了。”听到王承恩的话,朱由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百姓不想让他走,其中原因是什么,朱由检很清楚。
只是,局势摆在这里,他继续待在大明,对谁都不好。
“燃哥儿那边如何了,理的还可以吗?”
朱由检改变话题,闻言的王承恩虽然无奈,却还是只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