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月初一开始,阁与六被剥分,阁大学士被永定为七人,分别是中极殿大学士洪承畴、文渊阁大学士金铉、武英殿大学士孙传庭、建极殿大学士李长庚、东阁大学士周延儒、文楼大学士温仁、武楼大学士杨文岳。
也就是说,六和阁剥离开来,另外传统的廷推制度也被改变。
廷推,这是明代选任大臣的主要方式,在弘治八年之前,廷推并不适用于阁臣。
明代朋党倾轧激烈,实与阁制度名实不符的矛盾看密切关系,让阁臣不得不成为一个善舞长袖的人游走各党派之间。
在职级上,阁节制六,同时总揽国家政务。
这个开一开之后,如果不能以殿阁大学士衔如何官职散阶,则是会被百官视为异常。
由于廷推是由吏会同九卿、科共同推举,推举的往往是一些威望素著的大臣,所以明代的士大夫十分看重廷推,认为只有经过廷推得到的职务才是合理合法的。
这样的制度很难选上有能力的人,像孙传庭、金铉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朱由检大力支持,估计一辈都很难坐上阁臣之位,因此朱慈燃对阁的改制就是职权分明。
总来说,朱慈燃的新制度,阁的事还是差不多,但他们不再兼任六尚书,这就让皇帝原本需要对付六尚书加阁臣的局面,变成了阁臣、六尚书。
因此自从弘治八年的这个开了以后,由皇帝中旨任命或由阁推用都会导致很多的议论,往往受皇帝特简指派的官员都不去上任,很多人以不由吏而经皇帝指派才得到职务到耻辱。
阁有权任命六尚书以,都察院以外的大分官员,负责制定和执行国家对、对外的一切重大方针与政策。
另外,阁分为五年考一次,能者上,弱者。
如严嵩任首辅,威权极崇,但却为阁僚徐阶所倾倒。
张居正任首辅,也因结司礼监冯保方能遂意,结成朋党,方可行使权力,但在革弊振衰时,仍不免受言官攻击,被指责为揽权专断的权臣,甚至祸发后,被夺爵抄家。
这个在当时看来没有什么,但由阁阁臣的权力和职责却走向了巅峰,最后在弘治八年更是现了阁臣人选也要廷推的现象。
不过,这样的改变,就让阁的局面更为尴尬了。
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阁缺员,所以明孝宗朱佑樘令仿照廷推其他大臣的方式来廷推阁臣,于是吏会同六、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和科官推举了六名大臣,最终皇帝选中了李东阳和谢迁二人阁。
曾经由皇帝直接指派阁臣的特简方式在他们看来都是弊端,没有一优。
如果都察院检举阁,并且皇帝通过,那阁停权留职,必须接受三司检查。
阁臣想握权,一方面得交结监,另方面则又要倾轧同列的大学士,遂演成朋党之祸。
弘治年间,阁臣无论以何种职务直文渊阁,最后都能获得殿阁大学士的衔,并逐渐形成了各级官员先加殿阁大学士衔再阁的况。
同时,阁向皇帝负责,定期向皇帝报告工作,接受六、都察院和皇帝的监督。
三角关系在政治上是十分稳定的,而朱慈燃之所以这样的安排,就是因为他想让宦官势力退舞台,重新恢复到明初的政治格局。
尽这样的阁制度避免了独裁之臣现的几率,选任制度相对来说比较公开,但皇权却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长久来以后,皇帝也就丧失了直接指派阁臣而被百官信任的权力,被直接指派的官员往往都会被同僚歧视排挤,皇帝直接失去了一张可以直接打的牌。
七位阁臣虽然还是由官员们廷推选,但决定权在皇帝,并且官员们只能廷推阁臣,首辅则是由皇帝委任。
在新的制度,阁虽然可以行使的是皇帝的权力。
但要是皇帝个个都是朱元璋、朱棣、朱由检、朱慈燃这样的工作狂,那阁就基本没有
六尚书被重新任命为吏尚书范景文、礼尚书徐霞客、兵尚书卢象升、尚书沈廷扬、刑尚书陈奇瑜、工尚书孙元化。
同样是三角关系,皇帝、六、阁的关系,可比皇帝、文官、宦官要好太多了。
加上廷推的存在需要拉票,因此这样的制度逐渐演变成朋党的倾轧的摇篮
可见,朱慈燃对于太监政是很不喜的,毕竟他走过民间,听说过万历年间太监政导致的混乱局面。